警长和几个狱警也震惊的瞪着那道裂缝。
这……这究竟是怎么样的怪力?
也太可怕了吧?
就在他们震惊的时候,就听到对讲机里面传来外面那个狱警的声音,“头儿,头儿,外面这里有个女的是医生,她想过去给犯人看病……可以不可以啊?头儿……”
狱警的声音透着哭腔,可想而知他吓成什么样。
“稍等,我马上带人出去。”警长直接就带着几个狱警冲了出来。
他们手里一个个都持枪,一个个乌黑的枪口对准阮苏和薄行止他们。
警长一脸嚣张,“你算什么?那么多医生大把大把的,你以为谁都有资格进入我们监狱里面当狱警吗?你如果想的话,最好还是先考个编制再说吧!”
“今天这病,我还就要治了。”阮苏冷笑,一脸霸气,“哪怕我担上袭警的罪名,我也要给他治!”
她说罢,就要动手。这些人渣简直是欺人太甚。
薄行止一把拉住了她,举起了自己的手机,“欧阳老爷子,对,我们在监狱这里。麻烦你。”
说着,他就将手机送到了警长面前,“找你的。”
警长怔了怔,然后接过手机,“欧阳老爷子?你好你好,好……可以,可以,我现在就马上让她进去。好好好……”
挂了电话,警长的脸色十分难看,好像被人无形的拿手掌死死甩了几耳光一样。
现在他真是里外不是人。
之前听唐夫人的话,折磨谢渊。
这刚折磨完了,欧阳家又吩咐,对谢渊照顾一点,好一点……
他这夹心饼干做得可真难。
算了!
看病就看病吧。
他好像吞了十斤苍蝇一样难受,不管是唐家还是欧阳家,他都得罪不起。
他只能识时务者为俊杰了,立刻脸上堆上勉强又僵硬的笑容,“阮医生,你这边请。早知道你救过欧阳老爷子,我一定会放你进去的。”
“我记住你了。你还真是个好警长。”阮苏脸上都是冰冷,跟着警长踏进了监狱里面。
警长现在担心的却是,如果让阮苏发现了谢渊身上的病情,尤其是他身上的鞭伤,到时候可怎么办……
传出去虐待囚犯的名声,他可担待不起。
尤其这个囚犯还没有定罪。
还不算真正意义上面的罪犯。
只能是犯罪嫌疑人……
警长心里忐忑不安极了。
但是他并没有表现出来,而是亲自带着阮苏到了谢渊身边,他哪也没有去,一直就盯着阮苏的所有动作。
阮苏蹲到谢渊面前,这里没有检查工具,她只能把脉。
她白皙修长的手指刚一搭上男人的脉博,就微微一怔。
好烫的温度。
高烧,至少得39度以上。
怎么会烧得这么严重?
过了一会儿,她收回放在脉博上面的手,又伸手翻了翻谢渊的眼皮,检查他的瞳孔。
几分钟过去了,阮苏低眸,脸色十分严肃。
刷的一声!
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就眼睁睁的看到阮苏直接撕开了谢渊身上的衣服。
警长立刻心中大叫一声不好!
该死的!
这女的怎么这么猛?直接撕了谢渊的衣服?
阮苏猜测谢渊受了折磨,只是当她看到谢渊赤果的胸口和后背上面,交错纵横的刺目鞭痕时。
她还是瞳孔一阵剧烈紧缩,胸口反复翻腾起滔天怒意!
“该死的!你们折磨他!用的鞭子?”
她一双美目里都是怒火,死死的瞪向警长。
“阮医生,这也怪不了我们,他试图逃走啊!我们肯定不能让他逃啊,就采取了一定的手段。你放心,他肯定死不了的。”警长搓着手,直接就说道。反正谢渊昏迷了,什么也不知道。
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