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其他的几个男人见状,朝着阮苏围攻而来。
而薄行止那张妖孽的脸庞上都是暖意,随即看向几个大汉的目光变得森冷异常,“我老婆疼我罩我,你们也敢造次?”
他黑眸里的阴冷越来越深。
小女人总是能够给他惊喜,他可以明显的感受到。
她在生气,气薄丰山的无耻,气薄丰山对他的羞辱欺侮。
他盯着阮苏的目光越发不同,他的小女人这么护着他,让他倍觉暖意。
就在他对付这几个大汉的时候,就只听到“咔嚓”一声,阮苏竟扭断了刀疤脸的脖子。
其他几人相互对视,都眼底一片震惊。
这……
砰的一声!
一声枪响猛的响起,大家都愕然的盯着阮苏,难以置信的看着冷冷盯着他们的阮苏。
只见她面不改色,一脸冷然。
好像开枪一枪爆头的人不是她一样。
随着枪响,正在和薄行止缠斗在一起的男人,轰然倒地!
溅射起一片泥水。
昏暗的视线里,薄行止动了!他阴冷的瞳孔里全部都是不悦,大掌伸手成爪,扣住一个男人的脖子!
用力一扭。
竟活生生扭断了那人的脖子。
剩下一个男人瑟瑟发抖的望着这对可怕的夫妻。
“滚回去告诉薄丰山,我薄行止有恩报恩,有仇报仇。敢动我的女人,别怪我不顾薄家多年养育之情!”
那个男人脸色惨白吓得双腿直发软,好可怕……好可怕。
太可怕了,薄行止一直都在薄丰山面前扮弱吗?
究竟是什么给薄丰山造成了薄行止很弱的印象?薄丰山竟然敢要挑衅薄行止?竟然以前敢那样子对待薄行止,硬是将薄行止变成了这样?为什么……
薄行止不是有狂躁症吗?不是还被薄丰山关在笼子里吗?
怎么突然像变了一个人?他竟然在反抗?
“出其不意才能百战百胜。”阮苏看一眼薄行止,扯了扯嘴角,砰!一声。
最后那个男人眉心直接爆出一个血花,倒在了血泊中。
薄行止一怔,“老婆,你真……”
他随即唇角勾了勾,绽出一丝勾魂夺魄的笑,“是我愚蠢了。”
他突然觉得,小女人真是越来越令他刮目相看。
这还真是……该死的甜。
盯着薄行止笑得妖孽的俊脸,阮苏毫不留情的拆掉手枪,然后丢到悬崖湍急的水流中。
“薄行止,你父母不是普通人,不必留情。”
她挑了挑眉。
“老婆教训的是,受教了。”薄行止走过来,想到自己刚才被阮苏霸气护着的样子,心底又是一片暖意。
他牵起阮苏的手,“走吧!下山。”
而此时的山坡上的帐篷里面。
谢靳言昏昏欲睡的躺在干草堆上,此时夜已经深了。
他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只觉得自己双唇几乎要干渴的干裂,喉咙里面好像拉锯一样的难受。
“水……水……”
他蠕动双唇,无意识的呢喃。
趴在他身边的一颗小脑袋听到声音,立刻抬起头,一双黑眸里充满担忧的看着他,“言哥,你怎么了?”
李卓妍侧耳倾听了一会儿,终于听清楚了谢靳言说的什么。
她脸色一变,赶紧站起来,倒了一杯温水。
少女蹲到男人身边,将水杯凑到他的唇边,“言哥,水……赶紧喝吧。”
男人张开嘴,咕咚咕咚几口就将杯子里面的水喝了个精光。
李卓妍收回水杯,放到一边的小桌子上。
“水……水……”
好渴,好渴啊……
谢靳言恍惚的睁着双眼,没有焦距的瞳孔望着面前闪动着的那张秀美的面容。
目光落到那水润润的粉嫩双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