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朋友,来,我帮你介绍一下,这是我哥金南赫。他也很喜欢刺绣。”金赤赫声音依旧如往日般宏亮。
阮苏朝着金南赫看去,就看到对方身材高大,哪怕已经步入中年,却依旧风度翩翩,那挺拔的身姿完全不输在场的任何年轻人。
尤其是男人一双犀利的眸子,仿佛洞悉一切看透世间繁华后的淡然,却又有着独属于他这个阶段的沉稳大气,还夹杂着一丝属于商人的果决霸气。
这是一个可以令少妇疯狂,令少女心动,令阔太发疯的男人。
和金赤赫的儒雅玩世不恭不同,他走路带风,气场极强,明明已经是四十多岁,但是却如同吃了防腐剂一般,面容和身材都超级能打——完胜那些空有皮囊的的小鲜肉。
“阮小姐,幸会。”金南赫凝眸望着面前的女子,无疑她是所有人当中,最漂亮最耀眼的一个。
五官精致,皮肤瓷白,气质高雅,那双杏眸却透着淡淡的疏离。
清冷中带着一丝魅惑,魅惑中却并没有狂妄。
哪怕她身负顶尖才华却能够保持一颗平常有礼谦逊的心,倒是令人刮目相看。
若是旁人年纪轻轻就在自己的领域里取得非凡的成就,怕是要骄傲到天上去。
就比如之前那个同样姓阮的女孩,和面前的阮苏相比,真是天差地别。
明明年纪相仿的两人,却……
金南赫没有再想下去,觉察到一直盯着对方看有些不太礼貌,他将眼神调到别处。
只是……不经意间,他却看到宴以道手上拿着的那张照片!
男人瞳孔骤然紧缩,那是……
“金先生……”阮苏刚开口和金南赫打招呼,话还没说完,就看到刚才还沉稳大气的中年男子突然眼神一凛,大掌就朝着宴以道抓去。
阮苏下意识就素手扣住宴以道的肩膀往后一拉,电光火石间!
金南赫抓了个空。
“哥,你干嘛?”金赤赫震惊的瞪着金南赫,他哥那可是泰山崩于眼前都纹丝不动的一个人。怎么刚才如此失态?
这让他在小朋友面前未免也太过失礼。
金南赫猛地回过神,敛了敛了心神,有些抱歉的对宴以道说,“不好意思,刚才是金某失礼,先生,能否让我看一下你的照片?”
宴以道也被吓了一跳,心中暗自回忆自己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大佬的事吧?
像金南赫这种高高在上的大佬,全世界哪一个国家的领导不都抢着想要跟他合作打交道。
自己这种小人物,别说打交道了,见都没见过这种大佬。
怎么可能会得罪他?
现在听到金南赫的解释,他悄然松了一口气,原来是照片。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将照片递给了金南赫,“金先生,这是我故人之照,它有什么特别的吗?”
阮苏此时也望向那张照片,当看到里面年轻时候的母亲以及儿时的自己时,她神情明显一怔。
“宴导,你手里怎么有这张照片?”
年轻时候的母亲优雅端庄,微笑着的样子是那么温柔,一如记忆中的模样。
她的心脏仿佛瞬间被一支利箭刺中,生痛生痛,痛得麻木。
她的双手张开又握紧,握紧又张开,好一会儿……她才颤抖着手声音几乎破碎的发出声音,“这是我……母亲。”
“金先生能告诉我为什么你看到这张照片这么激动吗?”
她如同琉璃一般的眸子望向面前的男人,男人唇色泛着苍白,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她,许久许久……
久到所有人都以为金南赫不会开口的时候,男人的声音终于沙哑的响起,“有过一面之缘。她真的去世了吗?”
一面之缘,那应该不是什么深厚的交情。
阮苏沉默的点头,“车祸。”
虽然这么多年,她一直都觉得母亲并没有去世,她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