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的师傅?该不会是假的吧?”
金会长说错了吧?
他和阮苏没什么关系的吧?
阮苏这种小贱人,怎么会那么幸运是金会长的徒弟?
不仅是李美杏,就连程子茵,何秋秋等人,也都瞪大了双眼望着金会长。
好像巴不得他立刻承认自己和阮功没关系一样。
尤其是阮芳芳,那双拳头紧紧握在一起,死死的盯着金会长,特别害怕听错任何一句。
金赤赫家族显赫,出身显贵,什么样的人没见过?
他一眼就瞧出面前的这个中年女人不是什么良善之辈。
尤其是这个女人好像他的小朋友有非常大的敌意?
他脸上之前对着谢市长谢夫人等人的温和,立刻降温,神情变得冰冷,“小朋友,你认识这个女士吗?”
他称呼阮苏为小朋友……
这亲密的昵称……
令李美杏脸色一僵,只觉得自己的呼吸都要被夺走。
而她身后跟过来的阮芳芳只觉得自己的心脏好像被人拿了重锤狠狠重了几下!锤得她生疼生疼。
这股子疼,是被打脸的疼,是被当众羞辱的疼。
阮苏淡淡的目光扫过这对母女,最后又落到了不远处的程子茵何秋秋身上。
她眼底闪过一丝嘲讽,“当然认识。”
她揉了揉眉心,透着淡淡的烦躁,“我继母,我继姐。以前我们可同住一个屋檐下。”
她话落。
大家都忍不住皱眉。
原来还有这么一层关系在。尤其是那些围着看热闹的没走的观众们,都禁不住心惊。
果然有继父就有继母。
继母自古以来有多黑心就有多黑心。
看李美杏的反应,用脚趾头也想得出来,她和阮苏之间的关系有多恶劣。
金赤赫目光一沉,看一眼打扮得高贵鲜亮的李美杏母女。
眼神越发冷淡,还包含着一丝怒意。
他以前就知道阮苏的家里对她不是很好,但是没想到这个继母竟然嚣张到这种地步。
他的小朋友就是因为背后没有人撑腰,所以才总是受人欺负。
太过分了!
这个阮芳芳不论是长相还是气质,哪一点比得过他们家的小朋友?
呵呵——
没想到,这对母女还不知羞辱的跑过来质问他究竟是不是小朋友的师傅?
这种可笑的话,她们是怎么问得出口的?
出门是不是没带脑子?
金赤赫脸色冰冷,声音低沉冷漠,“请问女士你有事吗?”
他的语气中透着疏离和不耐,只要是有点脑袋的都能听出来,他语气里的烦躁和不耐。
他就是烦李美杏。
他一点面子都不想给这个女人。
“我……我就是想知道,你怎么和阮苏认识的?她不是连国都没有出过吗?她……她一向也没什么特别的地方。”
李美杏太想要听到金会长说出自己和阮苏之间的那些关系了。
她太想要知道。
虽然发现金会长态度冰冷,让她的心底忍不住惊了惊。
但是很快,她的目光就落到了阮苏身上,“你怎么可能会和金会长是师徒?你可不要乱认师父!”
大家都被李美杏这副奇葩的态度给气得不要不要的。
尤其是谢市长,脸色黑沉。“李女士,饭可以多吃,话不能乱讲。你也活了四五十岁的人了,怎么能够讲出这种话?不觉得有失身份体统吗?”
他的话极有分量,说得李美杏脸红脖子粗。
阮苏早就对于李美杏母女那奇葩的行为见怪不怪。
他们骨子就是虚伪自私,又爱慕虚荣,所以随时随地都带着一股子暴发户的气息。
“他是我师傅,所以这辈子他都不可能是别人的师傅。”
阮苏淡淡勾唇,眼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