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行止!你清醒一点,你看清楚我是阮苏。”
“老婆……你走!”又一波如万根钢刺齐刺一般的痛楚再次袭来,薄行止发出一阵令人惊恐的声音,“啊——啊——”
他如同困兽一般的嘶吼,一拳头再次捶到墙上!空气中飘荡着浓浓的血腥气。
他身上的黑色衬衫已经散开,露出精壮的胸膛,遒结的腹肌紧绷,仿佛每一寸肌肤都在叫嚣都在暴怒!
疼痛狂躁让他无法自控的张口紧紧咬住自己的拳头,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发泄情绪不受控制的痛楚。
阮苏看着他发狂的样子,浑身一颤。
这男人竟然宁可伤了自己,也不舍得伤她!这是硬生生要将自己的手掌给咬穿吗?
不,她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自残。
阮苏快步走到抽屉旁边,翻箱倒柜的开始找她的银针,明明前天刚用过的,怎么找不到了?
“你在找这个吗?”
突然,男人声音渗人的在她身后响起。
阮苏诧异回头,就看到自己的银针包竟然被薄行止捏在手里。
她一怔,“你……你怎么拿了我的银针?”
“呵呵——你以为我在被你刺了一次,还会坐以待毙吗?”男人的口中弥漫着浓浓的铁绣腥味。
他的双眸泛着一丝邪恶的光茫,打量阮苏的样子好像在打量一块案板上的鱼肉。
这种怪异感让阮苏觉得非常不适应。她心头微震,薄行止什么时候偷走了她的银针?
“薄行止?你恢复神智了?”
“长得倒是不错,可惜了……注定只能沦为工具。”
这男人在说什么狗屁话?
阮苏深吸了一口气,刚想发怒,她又咬牙安慰自己,薄行止现在发病了,不要和他一般见识。
银针没了,不代表她别的东西也没有了。
男人继续冷笑出声,“你就这么缺男人?主动解我扣子。他的女人也不怎么样嘛。”
阮苏不解的望着面前骇人的男人,薄行止浑身是血,表情邪恶,和以前的他判若二人。
不像是在四年婚姻里的那个清冷贵公子,也不像最近的霸道冷酷。
好像换了另外一个人,邪恶不着调,还隐约透着一丝痞气。
她淡淡的看一眼男人,“你能告诉我你是谁吗?”
“我如果告诉你,你会让我睡吗?”男人一步一步靠近她,高大的身形将她抵在怀中。
阮苏的心开始坠入无尽的黑暗中,一丝不祥的预感自她后背升起。
难道……薄行止还有别的病?
不,不可能!
这个想法自心头闪现,她顿时被压得几乎喘不过气,她不死心的确认,“你是薄行止吗?”
“我当然是。”薄行止定定的望着她,突然笑得痞气横生,打横将她抱起来,恶狠狠的丢到床上。
下一秒,男人俯身而来,将她牢牢控制在身下,那表情变态得令人心颤,“你不是饥渴到主动勾引我吗?来啊!”
阮苏不得不承认,哪怕是变成了一个变态,薄行止这张脸依旧帅得人神共愤。
但是,这不代表她就会束手就擒。
“不好意思,我不和除了薄行止以外的任何男人睡!哪怕你现在夺了他的身体,也不行!”
阮苏勾唇,妩媚一笑,眼尾不经意的飘向窗外。
她伸出双手搂住了薄行止的脖子,将男人固定在自己面前。
下一秒,男人还没反应过来,扑——的一声,从窗外射进来一串液体,准确无误的打中他的额头。
他蓦地瞪大双眼,两眼一闭,翻下床去。
江心宇从窗户里跳进来,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
“老大,我射得准吧!”
“总是受罚打靶没白打。”阮苏从床上坐起来,赞许的道。
梁黑梁白兄弟俩此时也推门而入,“老大,这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