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你真是翅膀硬了,啊?”
“现在孩子没有了,你爽了?你高兴了?”
“怀孕了竟然还穿那么高的鞋跟,怀孕了还傻乎乎的不知道保护自己?让霍芝那个贱人伤害你!”
男人粗暴的嗓音回荡在病房的上空。
看着男人那张因为暴怒而扭曲的俊脸,那张阴柔得比女人还要美上三分的脸庞,此时怒意滔天。
欧阳杏震惊的望着他,不敢置信。
她是不是在自作多情?她为什么在他的眼中好像看到了一丝惋惜?一丝心痛?
紧随其后跟过来的医生赶紧给欧阳杏做了一个新的检查,“肚子痛吗?”
“痛。”
“还有其他地方不舒服吗?”
“没有。”
“如果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一定要告诉我,一个月以后才能行房,平时要补充营养,否则容易造成贫血,身体虚弱,你已经是高龄产妇,如果不好好保养,以后想再怀孕就难了。”
医生又叮嘱了几句,就逃也似的冲出病房。
刚才那个男人好可怕,竟然吼一个病人!太可怕了!
霍寂凉仿佛一瞬间变得极其疲惫,他望着病床上憔悴的女人,好半天才说,“我让家里阿姨过来照顾你。”
“如果我告诉你我怀孕了,你会愿意留下他吗?”欧阳杏望着男人高大的背影,突然叫道。
男人身形一顿,缓缓转过头,深深的望着她,“你不问,又怎么会知道我不是一个好父亲呢?”
他什么也没有说,转身离去。
欧阳杏将自己深深的埋进薄被下,压抑的泪水终于忍不住决堤,她嚎啕大哭,痛哭出声。
孩子!她的孩子,没有了!
*
阮苏办公室里。
薄行止紧抿着削薄的唇望着阮苏。
黑眸紧锁着面前这个吃得不亦乐乎的小女人。
她脸上未施粉黛,肌肤白皙透亮,灵动水润的杏眸,挺致秀美的鼻,清丽又迷人。
明明就是这么出色精致的长相,为什么讲起话来总是噎死人不偿命?别的女人都会撒娇讲好听的。
她倒好……薄行止的神情一言难尽。
阮苏正吃饭,一抬眸就看到薄行止不出声,她抬起长睫对上男人那双黑泽的眸子,心跳,不受控制的漏了半拍。
“薄行止?”能不能不要用这种眼神看她?
好像她是男人看中的猎物,随时都要被他拆吃入腹一样。
薄行止骨节分明的长指抬起阮苏小巧的下巴,眸光漆黑深幽,“老婆,我今天表现这么好,不奖厉我一个吻?”
他凑得很近,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脸颊,邪气又魅惑。
阮苏刚往嘴里塞了一只虾仁,来不及说话,男人性感的落唇就朝着她压过来,“既然如此,那就喂我好了。”
男人的唇舌灵活的将她口中的虾仁勾走,大掌捧着她小巧白嫩的脸庞,浓郁强势的男性气息令她忍不住心跳加速,大脑缺氧。
寂静的办公室里。
只听到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和那令人脸红心跳的咀嚼声。
暧昧充斥着整个空间。
阮苏脸涨得通红,这男人从哪里学的流氓招数?竟然卷走她的虾仁!
她有些难堪又有些不服气。
她身上的毒也不知道能不能解,说不定哪一天她就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阮苏不知道突然从哪里来的一股勇气,又往自己的口中塞了一块板栗苏鸡,下一秒,她两只素手扣住男人宽厚的肩膀,将男人抵在沙发上。
她仰起脸,瓷玉般白皙的小脸熠熠生辉,视线落到男人那性感薄唇上。
她唇角勾起一丝浅笑,语气中泛着一丝难以言喻的霸气,“薄总既然也没吃饭,那我就将你喂个饱。”
话落,她泛着苍白的唇就堵住了男人的唇。
将那块板栗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