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在空气中,肌理分明的胸膛若隐若现。
虽然说俩人以前是老夫老妻了,但是阮苏依旧克制不住的有点脸红。
她想要抽回自己的手,男人却握得更紧,一脸无耻的说,“老婆,既然你这么想摸,我自然不会小气。”
薄行止捉住阮苏的手,就按到他的胸膛上。
阮苏只觉得自己的指尖传来男人肌肤滚烫的温度。
烫得她心尖都在发颤。
“老婆,摸摸这里。”薄行止拉着她的手一路往下,阮苏脸蛋通红,见过无耻的,但是像这种无耻加不要脸的,她还是头一次见。
以前她怎么不知道,这男人不要脸到这种地步。
她双眸赤红,几乎失去理智,抬脚就要踹他。
谁想摸他?
鬼才会想摸他!
薄行止看起气得小脸通红的小女人,深邃的眸子里飘过浅淡笑意。
他突然用力托住阮苏的腰,将她抱了起来,高大的身形往前一压,一挤,厚实的胸膛紧紧帖上女人的娇躯。
而阮苏则……羞耻的双腿夹住他的腰。
这样的姿势契合又暧昧,亲密又无间。
彼此之间紧密相合。
几乎没有缝隙,除了隔了薄薄的衣料。
男人清冽的气息就萦绕在她的鼻息间。
阮苏被男人托抱着,双腿还夹着男人的劲腰,她完全无法动弹。
她有些羞恼的仰头,朝着男人看去,结果就看到男人那双深邃的眸子,仿佛是一汪漩涡,可以容纳一切。
男人看向她的目光透着危险,俊美异常的脸上带着一丝邪恶的浅笑。
阮苏抿了抿唇,用平静的语气说,“薄行止,我还有工作,请你放手。”
薄行止低眸,薄唇落到她的唇上,轻轻一啄,女人身上淡淡幽香窜入鼻尖,他凑过她的耳边,慵懒的嗓音带着一丝调笑,“叫我一声老公,我就放了你。”
他炙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廓,阮苏忍不住偏了一下脑袋,避开男人那性感的唇,她脸色不悦的瞪着他,“离婚了!你只是前夫。”
薄行止脸色顿时变得阴鸷一片,修长冰凉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将女人精致透白的小脸儿抬起来。
冷冷的勾唇,“阮苏,早晚有一天,你还会被我扯进户口本。”
男人挑住她下巴的手指加重力道,眼底变得冷酷冰寒,“阮苏,不要试图逃开我,我说过,你这辈子只能是我的太太。”
在男人迫人的气势下,阮苏抬眸望着他,这男人不仅有狂躁症,还是个神经病,妄想症。
妄想着她还能嫁给他!哈哈哈!讲啥国际笑话呢?
他真为以自己牛x哄哄,比钞票还要吸引人?
嫁过一次还想嫁第二次第三次?
想得美!
她扯了扯唇,一脸嘲讽,“你是霸道总裁,讲几句霸道的话就真以为我明天还会乖乖回去跟你扯证?”
“阮苏,难道你想嫁给别人?是不是那个面具男人?他究竟是谁?”薄行止眼底浮现暴躁。
阮苏几乎已经忘记了这男人是个自大的狂躁症患者。
只是她从来不知道,她的话会刺激到这个男人。
“放手啊!我想嫁谁和你有关系?我就是嫁给任何男人,也不会嫁给你。”阮苏烦躁的说,她和他之间明明没有感情,说得难听点,各取所需。
他死缠着她不放,究竟要干嘛?
尤其是她现在心情很烦,很乱。
她现在只想查出来妈妈和妹妹的下落,对于感情的事情,她没有一点兴趣。
她真的没空在这里和薄行止纠缠。
男人的眼神越来越狂躁,隐约有怒意在流窜,仿佛下一秒就要夺眶而出。
疯狂的朝着女人席卷而来。
阮苏还没反应过来身子陡然间腾空而起,男人抱着她大踏步朝着她办公室的休息室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