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的意思是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好不好?
薄行止继续看着她,眸光阴暗,“回江松别墅。”
当车子驶回江松别墅的时候,阮苏一脸冰冷。
浑身跟覆了一层冰渣渣一样。
宋言:“……”
阮小姐这气场,无人能敌啊!
也就少爷能和她不相上下了。
一般人还真是顶不住啊!
敢情以前阮小姐那软糯的样子,都是假的么?
等到陪着薄行止躺到床上的时候,阮苏还在生气。
该死的薄行止,该死的急诊室,该死的救护车。
最后怎么变成了她受制于这个男人?
她恨恨的瞪向身边的罪魁祸首,却发现对方已经睡得香甜。
搞什么飞机,明明就睡得这么香!睡得这么好!
以前他俩结婚的时候,也没有听到他有失眠过的现象。
现在离婚了,反而变成了失眠鬼?
谁信!
阮苏脑袋里面胡想八想,渐渐的就睡着了。
清晨——
床上的男人终于缓缓睁开双眼,鼻息间全是女人熟悉香甜的幽香气息。
他一直急躁烦躁狂躁愤怒的心情,只在在嗅到这熟悉气息的时候,才会得到片刻的安宁。
他凌厉的神情变得柔软,悄悄低头朝着怀中望去。
就看到怀里的小女人跟一只可爱的小宠物一样,缩在他的怀里,哪怕是睡颜,也美得惊人!
胸口空洞洞的地方,仿佛突然就被填满。
这种充满的安心感,任何人任何事都无法取代。
曾经,他以为找到自己年少时的那个女孩,自己空荡荡的心脏就能够被填满。
所以,在爷爷去世以后,刚好又找到了程子茵。
他以为自己找到了永远的安宁。
他提出了离婚。
可是离婚以后,他才发现。
他根本就没有办法承受阮苏的离去。
哪怕没有爱,但是终究是生活了四年,彼此生活的习惯,生活的默契。
都让他一时之间无法适应生活的突然改变。
他会告诉自己,这只是不适应。
可是——离婚一个多月了。
他依旧不适应。
只有见到阮苏,他才能舒服,他才觉得自己是在活着。
哪怕经常被阮苏气得咬牙切齿,他还是觉得舒坦。
远远瞧她一眼,他都舒坦。
他觉得自己不仅仅是狂躁症犯了,他可能还有什么隐藏的其他隐疾……
他眉眼间都是复杂。
他以为自己的绿洲是儿时的程子茵。
然而,却发现绿洲早就变了,自己执着的不过是儿时的一个影象。
他俯身,低吻着阮苏的唇。
晨阳悄然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来,整个房间都透着一股无法言说的生机。
他仿佛也被感染了这种生机一样,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无穷的力量。
就在这时,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滴了一声。
他立刻拿起来,发现是程子茵发来的微信。
“行止哥哥,我听说lx专柜上新了,你能抽空陪我一起逛街吗?我想请你喝咖啡。”
薄行止只是轻扫一眼,就神色淡然的将手机丢到一边。
阮苏醒过来的时候,就看到身边的男人正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猛看,恨不得能从她身上看出朵花儿来。
阮苏扭了扭依旧泛酸的脖子:“薄行止,咱俩谈谈?”
男人大掌伸出,覆上女人的颈椎,有一下没一下的按摩。
阮苏顿时不动,保持着原本的姿势,舒服的让她杏眸微眯,“哦,用力——再用点力。”
“我非常乐意听到你在床上的时候也这么要求。”男人昂藏的身躯从后背帖近她,“我一定会非常听话的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