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大的宴席结束了,然而就在这天半夜,一个不好的消息,在整个皇宫内传开:“皇帝病了,发起了高烧。”
原因是皇上今天异常高兴,贪了杯多喝了酒,结果出了一身虚汗,受了风寒。
这一下立刻让皇宫炸了锅。连夜将太医们招进皇宫。
太医们手忙脚乱,一个个眉头紧锁,面色沉重。
从皇上的病情特征上看,就是感染了风寒。
但太医们一直忙活到天亮,也没将皇上的高烧退下,这事儿可就难办了。
尤其到清晨的时候,皇上已经开始不住的咳嗽,大口大口的吐浓痰,真的已经吓人了。
这时候,在西山留宿的朱厚照和郑天一,听说了皇上病重的消息,当时大惊失色。连夜骑马跑回了北京。
“这该死的历史,该来的还是来了,你这不是跟我拧着干嘛?我哪里做的不对了?你让我振兴这个大名,我不当皇帝我不也正在做吗?干嘛非得当皇帝才能做呢?我这样猥琐的发育,不好吗?难道一个宽宏仁厚的皇帝坐朝在内,我这个不着调上蹿下跳的在外,内外勾结不好吗?”
“我的兄弟,你用词不当。这很影响你们父子光辉高大的形象。”郑天一就跟在后面小跑着谏言。
“这都到这个时候了,还有什么粉饰的呢?实际就是这样吗。”
跑到了乾清宫前,抓到太医医政询问:“我老爹的病到底怎么样?严不严重?”
医正就皱着眉头回答:“按照脉象来看是风寒,但我们这些庸医想尽了退烧的办法,就是高烧不退。如果在今天晚上之前,皇上的高烧还不退,那这事儿就麻烦了。”
急匆匆走进乾清宫,坐到了老爹的床沿,用手背在老爹的额头上试了一下,烫人。
看这温度,没有七十度也得有三十九度。
现在弘治皇帝已经高烧到陷入了深度的昏迷。
要是再这么烧下去,那可就真坏了。
别再把老爹烧傻了,到时候我还没熬到老爹三十八呢,我就得被架到那个龙椅上烤了。
“赶快取我的老白干来。”
郑天一闻听,当时就把手中的枣木棍子拿了出来:“父皇病重在床,你还有心思喝酒,我打死你这个不孝的家伙。”
“你懂的什么,既然汤药不能降温,那我们就用物理的方法给老爹降温。”
这时候太医们大惊失色:“殿下不可以用冰块冷毛巾降温,那样会把邪火逼进体内的,到那时候可就药石难救了。”
“我要用白酒给我老爹擦拭身体降温,你们快点给我拿老白干来,要最烈的那种,就是70度的那种。”
然后又吩咐:“拿把小刀子来。”
大家再次大惊:“殿下要做什么?”
“我要给我老爹放血。”
就这一句话,当时吓傻了大殿内的所有人。
这个殿下真的又疯了,当初就对自己的弟弟动刀子,现在又准备对老爹动刀子了。他为什么救人,都要用这种简单粗暴的办法呢?
难道太子殿下的医术,就是对病人动刀子吗?
拧不过太子殿下,再加上当初太子殿下妙手回春救了小王爷,估计这一次殿下也绝对不存在歹意吧。
白酒和刀子拿来了,然而大家却不敢递给朱厚照,而是将目光看向了皇后。
这时候的皇后却态度坚决:“听我皇儿的。”
于是郑天一开始在宫女太监的帮助下,用毛巾蘸了烈酒,给弘治皇帝擦拭额头太阳穴,擦拭腋窝脚心手心。
朱厚照找老爹的静脉。
这事儿可得小心,若是自己实行现在西方最流行的放血降温疗法,结果把动脉割开,那就是放血杀人了。
比量着自己手臂上的血管,确定了哪个是静脉之后,用小刀子轻轻割了一个小口子,带着燥热的鲜血喷溅而出。
随着燥热的鲜血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