岚嫔美目含嗔望向李布,寒意自她身上袭来,顿时跪倒大片,个个战战兢兢,也有个别另类。
例如李布,他虽礼数周到没有半分逾矩,但那双眼里却没有别人那般的惶恐与敬意,就单纯地跪在地上。
“狗奴才,你这是什么东西?”
她丢下手中湿漉漉的香囊,上面针脚看着就不像宫中绣娘的手艺,一条胖鲤鱼戏水。
闻言,李布露出疑惑的表情,这岚嫔莫非觉得这是他的物件?
还没等两人开口,旁边有个宫女捡起那地上的香囊,抬眼看向岚嫔开口解释道。
“娘娘,这是姑娘亲手给您绣的……”
那声音越来越小,到后面细若蚊丝,李布站在那板着张脸,都快憋红了,其余人等也是神态各异。
闹了天大的笑话,岚嫔轻咳一声斜睨了眼李布,好半天不知道如何开口,纠结都快摆到面上来。
他实在看不下去,笑着拱手作辑对眼前人说。
“娘娘,奴才还有要事在身,就不在此处逗留了,告退。”
说罢转身离去,留下一串脚印。
这时岚嫔才惊觉,小妹的救命恩人放才湿着身子,她还发了脾气,心中愈发自责对李布生了几分愧疚。
……
景德宫。
李布狼狈地回来二话不说去洗澡换了身干净衣物,想到许久没有打过太极,握掌成拳扎好马步,拳风刚劲带动周遭的风,看似简单实则威力巨大。
本想着多练会,谁知门忽然被推开。
是薛贵妃,她斜倚在门边看着李布打太极,后者还没害羞她倒先不好意思,见李布并未回头脸上带着狡黠的笑容,像偷腥的猫儿。
正‘一无所知’的李布还在打拳,有道黑影忽然出现,二话不说袭向腹部打得他措手不及。
而罪魁祸首,正在心头得意,殊不知入了别人的圈套。
李布佯装慌乱给她制造了个可乘之机,后者见状自然不会放过,就在她以为可以结束是,突然天旋地转。
薛贵妃倒在地上,而李布双手撑在她头的两边,脸上带着顽劣的笑容,仿佛在对她说,你中计了。
气的她够呛,抬手准备来一拳,怎知她被股巨力牵引,再回神时已然站起身来。
李布占据力气优势,即便修为略逊一筹,也靠计谋扯平。
“娘娘这是干嘛?我还以为有哪个贼人不知死活。”
他笑着调侃,无异于火上浇油。
即便心知李布并无恶意,薛贵妃也咽不下那口气,她手呈鹰爪抓向李布,再次收回时李布衣袍被撕下一角,还留下几道长长的伤口,正不断向外渗血。
李布的面色大变,虽不含怒意但却比之前更令人心悸。
不再戏弄她,两人缠斗在一起。
本点到为止,怎料薛贵妃脚下不知踩到东西,竟直接往李布那扑去。
彻底亲密无间,李布的手贴着鼓起的那团,掌下柔软的触感纵使他极力想要忽视也难以淡然,老脸泛红,竟比薛贵妃还窘迫些,转头在那默念。
“非礼勿视,非礼勿言,非礼勿听。”
这番做派,反倒适得其反,不知名的灼热让薛贵妃察觉了一丝异样。
她脊背僵直反手就是一掌,怒斥。
“大胆!”
只是这掌却不像之前那般有力,李布抬眼看着面前人俏脸通红咬牙切齿,露出得意的笑容。
即便事情与他所想的不同,但好在都让其吃瘪。
而薛贵妃,起身之后愤然离去,走路都比寻常快了不少,景德宫当差的太监宫女面露疑惑,如丈二和尚般摸不着头脑。
唯一知情者还在房中,默默练习太极拳。
而此时景德宫的另外一处,人满为患。
太监宫女们排好队,手上都攥着几根竹片眼中满是期待,昨日这的小娥便说帮忙代写家书,收钱但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