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宫女本想开口谁知被一巴掌打懵不敢吭声,还不算完,眼见着公主拔剑动手,李布慌了他连忙出手制止,那剑悬在腰边差点就砍在身上。
公主的眼中带着不满,不知为何他总觉得像得不到糖的小朋友,下意识抬手摸了摸她的发顶。
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她的怒气平息,却着实吓到了那宫女。
下一秒……
宫女倒在地上,公主的眼里没有看李布时的温柔,此幕看得他嘴角抽搐,表情管理失控,他的本意为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毕竟这宫女是她母妃派来的,谁知弄巧成拙。
完犊子了。
“这是你母妃叫来的宫女。”
他的手指向伤口不断流血的尸体,对公主开口。
后者满脸疑惑地点头,说了句知道后便不吭声,乌溜溜的大眼就这么盯着他,看得李布瘆得慌。
见状,他在心中仰天长啸。
你清高,你了不起,死在这里,锅还是得我背。
谁知他刚在心中哀嚎,公主便转身离去,突如其来的举动让独留在原地的李布有些不知所措。
不过转念一想,这就能干别的事了。
他刚想离开,一只箭不知从何处来,险些射中脑袋,上面系着竹片写道:夜半三更,老地方见。
见字,李布动作一顿,他不断在脑中思索老地方是何处。
突然想到印象深刻的浴池,加上特殊的传消息方式。
李幼云。
他长叹口气,眼中闪烁精光,外面适时刮起阵风。
“天凉了,也该让她入土了。”
……
景德宫浴池。
贵妃沐浴完前脚刚走,李布后脚便进来,冷眼看向那烟雾袅袅遮掩着的曼妙人影。
李幼云转身露出笑容,但不达眼底手上拿着把剪子,明显不怀好意。
就在他转身准备离开时,身后传来扑通一声,李布回眸一看,李幼云跪倒在地,泪珠子不值钱似地往下掉,哭得梨花带雨。
尼玛?这不会来碰瓷的吧。
李布面色难看,落在李幼云眼中却是另外一种,她以为是心软更是扯着嗓子声音沙哑地说道。
“太子,我也是身不由己,若非为了大业,奴婢怎么忍心将您……”
李承鄞素来心疼美人,以往她这般哭着祈求百试百灵。
可就在她信誓旦旦抬起头来准备看时,却发现眼前人非但没有像所想那般妥协,反倒满脸不耐烦地站在那。
她又怎知,若非条件不允许,李布都打算吃爆米花,这演技可比那些影后要好得多。
见行不通,李幼云眼中泛起杀意,本秀丽的面容狰狞,攥紧手里的剪子就要往李布的心窝辞去。
怎料,还未靠近便被一拳打飞。
李幼云怎么可能知道李布这些天勤学苦练,境界上进步许多,早已不是当初在浴池旁任人宰割的废物。
“你仰仗的无非是我并未修炼,但你须知,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
李布居高临下看着狼狈的李幼云,面上严肃但心中暗爽。
怎料就在此时,外面突然出现几道黑影,来了群黑衣人,她们正在慢慢逼近,目标是谁可想而知。
见状,李幼云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望向李布,仿佛在说,无论你如何努力,今天她赢定了。
谁知下一秒,她的笑意凝固。
黑影相继倒地,来者身着淡蓝华服,裙摆曳地被鲜血浸染,她抬眼望向李幼云,仿佛在看蝼蚁般。
是薛贵妃。
她速度极快,从后背偷袭将那些人撂倒不在话下。
李幼云本以为能胜过李承鄞,将其击杀,谁知棋差一招。
她喉间腥甜唇角溢出鲜血,瞳孔的光也消失了,如同丧家之犬。
“你背后还有人对吧。”
先出口的并非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