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着精甲的禁卫出现在跟前打量着两人,面露疑惑,等过了片刻后转头询问为首的太监。
“这两人为何如此面生?新来的?”
此言出,李布与公主皆是一愣,没想到禁卫居然这般仔细,两人的心悬在嗓子眼,偷偷望向前面。
只见老太监听闻从袖口出掏出些许碎银,交到禁卫手中,笑的十分谄媚,两人相视而笑,那人转身就走。
李布这才看明白,哪里是仔细,分明是想从这捞油水。
可等前面的太监走后,禁卫伸出剑鞘拦下两人,锐利的目光如刃冷声质问。
“他交代了,那你们呢?”
好家伙。
这是打劫吧?李布看着旁边的公主,却见她气的银牙紧咬大有要上前争论的架势,对此,他大手一挥从荷包里掏出银子。
本以为可以应付过去,谁知他的手还悬在半空迟迟不收回,嘴上说的冠冕堂皇。
“区区几两碎银便想贿赂我?连勾栏听曲都不够。”
勾栏听曲?
说的好听,不就是想去逛花楼吃酒,公主上前两步,若非他反应快恐怕就露馅了。
李布在心中暗骂,面上却不显怒意,与老太监摆出相同的笑脸,给那人的银子再添了点份量。
“大人这说的哪里话,奴才不过是初来乍到不懂规矩,冲撞了大人,这点银子算给诸位赔个不是,还请大人行个方便。”
那家伙听闻这才点了点手里的银子,收回剑鞘,心满意足地离去。
……
凝香宫内。
那些杯子被摔碎在地,看得李布肉疼,在心中盘算着到底要去花楼多少回才能赚回来。
公主想起刚刚的事就气不打一处来,提起剑就要往外冲,不过门被人死死堵住,她只能坐在椅子上嘴里叫骂着。
“那个禁卫不知死活,以权谋私!本公主下次见到一定砍了他。”
外面的宫女听得云里雾里,但也能感受到主子的愤怒,个个战战兢兢。
唯有李布,此刻非但没有避而远之,还靠的特别近,边端茶递水边劝慰,好不容易哄好了公主。
宫女太监纷纷投以感恩的目光,李布在她们心中的形象瞬间高大起来。
此次出宫的事,想必瞒不过皇帝的眼。
想到逛花楼他就苦着张脸,若是那皇帝老儿执意将黑锅扣在他脑袋上,岂不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再想到爱女如命的皇后,他突然觉得人生有点凄凉。
眼见着天色不早,李布并未留在凝香宫,而是回到自己住处。
当他推开门,一股奇异的味道扑鼻而来。
李布连忙用东西捂住口鼻,警惕地望向四周,却见窗外忽然闪过几道黑影,他内心警铃大作,抄起旁边的木棍。
门被推开,几个太监鱼贯而入将出路堵住。
他皱眉打量着眼前这些人,都是黄级的,能在宫中积蓄这种势力不容小觑。
只见银光一闪,有针擦着他的脸而过,深深嵌入木板,倘若不是李布机缘巧合下侧头,恐怕就已经完蛋了。
李布目光一转落在其中最瘦弱的那人身上,方才那针便是此人使出,显然擅长暗器打斗起来比别人要难缠许多。
其余几位并不特殊,他们一拥而上,不过虽然有修为在身,但并未功法支撑,李布的优势在打斗中提现的淋漓尽致。
凭借着上辈子学来的搏斗战技以一敌四虽然落入下风,但好在将使用暗器的那位打伤。
李布气喘吁吁站在他们对面,眼中战意汹涌,但双手已经颤抖。
岂料就在这时,几枚银针袭来,他不幸中招疼的龇牙咧嘴,好不容易出了包围圈,不断往门口那边退。
本以为能轻松解决的几人,眉心紧锁,而李布突然有了个好点子,他佯装轻松掂量着手中木棒的份量,对着他们开口。
“你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