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笛的手捏上后背的时候,将秋笛吓了一跳。
他慌忙停下动作,关切问道:“可是卑职的手劲太大了?”
裴琛趴在池沿上,俊脸涨得通红,半晌没有说话。
“皇上?”秋笛狐疑,刚要低头看他,他却忽然一头扎进了水里。
秋微一惊,顾不得被溅湿的衣袖,连忙要伸手扶他,却在这时,“哗啦”一声,裴琛突然站起身来。
秋笛惊愕地怔立在原地,忘了反应。
裴琛见他这般反应,反而笑了,“做什么这么吃惊?你又不是没看过!”
秋笛:“……”
反应过来,他慌忙转过身去。
他是见过,可那都是他还比较小的时候,现在他都已经长大了……
“卑职……不习惯,请皇上恕罪。”
察觉过来自己的反应过于大了,他又转回身来,单膝跪到地上。
“有什么不习惯的?朕有的,你也有。”裴琛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抬脚上了池子。
秋笛急忙取来毯子,裹在他身上。
看着身前忙碌的少年,裴琛倏然抓住了他的手,打量了一眼,然后疑惑地说:“秋笛,你的手为什么那么细、那么软,好像姑娘家的手一样。”
看着如今长得比自己还高的少年,却故作沉定地调笑道:“怎么皇上摸过女人的手么?”
裴琛俊脸一红,“才没有。”
“哦。”秋笛挑了挑眉,没再说什么,给他裹好毯子,便垂首道,“这里没卑职的事情了,卑职先退下。”
裴琛张了张嘴,想叫他留下,可又觉得两个大男人大晚上的共处一室,也是怪怪的,只得作罢,“嗯。”
秋笛退下后,裴琛躺在龙榻上,脑海里都是方才沐浴时,
为什么秋笛一个男人的手,会那么软?
他带着这个疑惑入睡。
半夜竟做起了梦。
他急急忙忙地换了裤子。
待贴身伺候的太监刘喜进来的时候,他便将裤子给了他,“拿去烧了,不要被别人看到。”
刘喜觉得奇怪,却是没敢多问,连忙照做了。
裴琛穿戴好出去的时候,看到秋笛候在门边,匆匆别开了目光,往议事殿而去。
走了几步,看到身后亦步亦趋跟着的秋笛,他莫名感到烦躁。
“秋笛,今日不用你跟着。”他声音有些紧绷。
秋笛并未察觉他的异样,恭敬地应了声,便退下了。
然而裴琛见他当真退下了,心情又更差了。
……
渊王府。
裴渊去上朝后,夷珠又睡了一会儿,才起。
像往常般,她自己洗漱好后,便去了小孩的院子,与他一起吃早膳。
但今日不知怎么回事,看到下人端上来的虾饺,还没开始吃,只是闻到那种味道,便有种反胃的感觉。
小孩不知情,还替她夹了一只虾饺到她碗里,“虾饺好吃,娘亲吃。”
夷珠不忍拂却他的好意,忍下不适,夹起吃了一口。
可当虾馅一碰到舌头,她便突然干呕了一起来,将一干伺候的下人,吓了一大跳。
“小姐,您怎么了?”碧清连忙扶住她,还端水给她漱口。
小孩也是一脸担心地看着她,“娘亲身体是哪里不适吗?”
夷珠干呕了一阵,因为没吃什么,倒是没吐出什么,待缓过来后,她摇摇头,“没事,可能是昨夜着凉了。”
小孩这才放下心来。
夷珠心里此时却想着另一件事情,她的小日子推迟了,她早便怀疑自己可能是有了。
如今算算日子,距离她跟裴渊圆房的日子,也有四十多天了,她的小日子推迟了也有十几天,是时候该请个大夫看一下了。
陪小孩吃完早膳,她便借口要回东苑。
出门的时候,小孩突然叫住她,“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