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知道......根本就不是这样!
是孟氏,不知从哪里听了外头的流言蜚语,说他儿污了他们张家、孟家的名号,于是,他便叫何叔叔找人扮作流匪......害死了他的儿子!
如今苛刻狠绝,这孟家,还真是作孽。
那一座座贞节牌坊,就像是无辜男子的坟,埋着这些亡魂冤屈可悲的一生。
等他发现此事后,当即便去与孟氏要讨公道去,然而孟氏轻飘飘地将何叔叔推了出来,事情便这样不了了之。
这些年,给儿子报仇几乎成了他的执念,他甚至都等的快要崩溃了......
在她们几乎吵得脸红脖子粗的时候,张家那位管家张劲松出现了,几乎一瞬间就稳定住了这混乱的局面。
她先是拿出了一份张诚敬亲笔所书,有着所有人的指纹签名的断亲书。
随后她转述着张诚敬的吩咐,“老夫人先前特嘱咐了。如若真有这么一天,张家必须分家。整个张家的资产,除去被查处的,一分为五份,大房要拿两份,其余的三房各一份,算是做姐姐的最后给你们一点扶持,今后的路,也要坚强地继续走。”
此话一出,众人一下子哄吵起来,全然不领张诚敬这份情。
可她们的抗议根本没有用。
这整个张家,除了张诚敬之外,说话最管用的人便是张劲松了。
她以雷霆之势料理着张家剩下的这些琐事,点库、分家、力压纠纷......
张家,散了。
覆巢之下,焉有完卵。
树倒猢狲散,这道理当得真。
只是张家没了,这些个一无是处的子孙们如何过活的问题,张诚敬却是再也没办法帮他们解决了。
张家的保护伞,塌了。他们,从今只能自己在雨中奔跑。
张宛渊对这些事情并不意外。他意外的是,张宛清的母亲因为难养如此多的孩子,便要将他的婚姻轻易许出去,说白了就是卖掉。
他怎么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到底,张宛清也是跟在他身后多年的,虽然性子是阴暗了些,可却胜在无条件地听他的话......
如今他得了势,又即将嫁进宜安王府,对方也不必如丧家犬般可怜。
他,会带他离开这个破败的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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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记这一堆人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