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绕路来这桧州......怎么会碰见姜容呢?
“姜容,你怎么在这儿?这是怎么了?你怎么,瘦了......”谢和雍觉得心里一股子酸涩涌上来,而她还不知道,这就是心疼了。
姜容张张嘴,泪就先落了下来,最后却只说了一句,“你回来了......”
“你谁啊?胆敢阻拦官员办案,把她们给本官拿下!”那官员见又冒出来一个小姑娘,似乎是认识这男子,便一同要将他们都押起来,送到繁楼再说。
姜容连连拉着谢和雍退了两步,小声地问,“妻主,跟着你的人呢?”
谢和雍也意识到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她们这些人都配了刀,而他们俩毕竟双拳难敌四手。想起来自己叫风尚他们先去买马车的事情,谢和雍只觉得有些后悔了。
“她们去买马车了......先将计就计吧,放心,云隐她们能找到咱们的。”
“还敢在本官面前嘀嘀咕咕!”那官员说着,叫人将他们绑起来,一起把人押送到了繁楼。
一路上谢和雍都在打量走在前头的姜容,瘦了,原先养好了的一双手也变得粗糙了,身上穿的衣裳也不像是家里的,还有股难言的味道......她一边打量一边疑惑自己为什么心里就是很难受。
繁楼。
谢和雍看着面前这个熟悉的名字,嘴角抽了抽,真是哪儿都有它!
“樊老爹!别来无恙啊!”那官员一张老脸笑呵呵的,褶子堆得跟菊花似的。
樊老爹打着呵欠从里头出来,脸上一喜,快步走了出来,“哎哟!什么风把大人您给吹来了呀!真是,这一大早的!”
他往这人身后瞧了瞧,目光扫到姜容身上的衣服,便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樊老爹又看了眼姜容的脸,眼一眯,这人有些眼生,想必是烟屏手里的人吧?
“哟,真是多亏大人您了,我还不知道呢,竟有这么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的兔崽子,敢从我这儿私逃了!”
他一副感激的模样,对面这人十分受用。她还拉了拉樊老爹的手,“酒儿在你这儿,本官自然心中挂念了!这兔崽子,胆儿是真大呀,跑到本官那儿去,要告状呢!”
樊老爹脸色微变,随后一甩帕子,“嗐!总有那些个被家中娘啊姊妹的卖出来,就还想着要回去呢!”
他这么一说,竟还诉起了苦,“您说,她们那可都是把我手里的真金白银拿走了的,若不交了赎金,我凭什么放人呐!难道我养他们这么些时日,我不亏吗?更别提,我这儿的儿郎们,吃的用的,可都是最好的!还有,我这还教他们本事呢!您评评理,我多冤啊我!”
听他这般叫嚣,姜容只觉得无比嘲讽。他竟也还能叫得冤?真正冤的,怕是连话都不能说了!
“本官都明白!这些刁民,简直就是胡搅蛮缠、无理取闹!还当本官也是他们能轻易糊弄的呢!他们的身契在您手里,本官自然是认身契了!”那官员顺着他的话说着,好似自己多么伟大似的。
樊老爹高兴地捧着,“哎哟,还是大人您,执法严明!”
那官员得到了他的崇拜,更是神气了,“这个丫头片子也是那兔崽子的同伙,只怕二人内外勾结,你啊,是着了他们的道了!”
“多谢大人您!”樊老爹从袖子里拿出银票孝敬。
那官员一摆手,竟是拒绝了,“没事儿,樊老爹莫要客气,本官职责所在!”
樊老爹会意,收起了银票,“那大人今儿过来,我叫酒儿等您?”
“哎,好好好......”
谢和雍木着脸,听他们两个人聊得火热。一旁的姜容心里积聚着怒意和恨,他简直想把二人披着的人皮撕下来,看看是不是内里藏着什么鬼怪,怎能如此,怎能如此!!!
等那官员离开后,樊老爹阴沉沉看了二人一眼,就叫人把他们带了下去,“去,交给烟屏,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