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君,成事了。”惊春盯梢回来后,悄悄回了张华音的院子,给他报信。
张华音一喜,“当真?”
“小人亲自尾随姜氏去了茶馆,又看准时机,等林风把人打晕,小人又随她把人从茶馆后门送往繁楼。银子悉数都给了那林风,一应手续都是由小人哄骗林风完成,人现下已经被送到了外地,且转为暗娼,再无重见天日的机会,绝对不会牵扯到咱们身上!”
惊春眼中皆是毒辣之色,“您放心,事情都是林风做的,咱们可没做什么。即便一朝东窗事发,那就是——姜氏与其青梅竹马的情妇私奔不成,反被对方拐骗而卖进了繁楼......”
张华音微笑,“没错,我们手上干干净净的。真要算起来,我们也是受害者。”
......
那边,张宛渊见了他的手下。
“你说,那姜氏没有与林风私奔?”意料之中。宁表姐这样好,那贱人怎么舍得离开。
“是。”此人一身黑衣,人高马大,却乖乖跪在地上听张宛渊问话。
“那你出手了?”
“没。”
“什么?你怎么做事的?我不是交代过了,若他没有与林风私奔,你就将他拐走,扔进山里去么?”张宛渊狠狠地瞪着她,手摸向了一旁的瓶子。
那人哆嗦了一下,急忙解释道,“是,是张华音的人,联合林风将姜氏卖到繁楼去了!”
“你说什么?繁楼?”张宛渊突然露出个惊喜的表情来,随后愉悦地笑出了声,“哈哈哈......繁楼,啧啧,那地方进去后,可就再难出来了。就算宁表姐再如何敦厚,也容不得这样污了身子的人......”
“果然啊,姜还是老的辣!”张宛渊露出一副崇拜且激动的表情,从盒子里抽了百两银票,“赏你了!做的不错。”
“小人不敢,小人没能按照主子吩咐做事,实在愧不敢受。”
“赏你就拿着。主子我啊,高兴!”张宛渊笑得很是灿烂,他很喜欢这些人臣服于他,畏惧他的样子。这种感觉,非常的美妙。经历过践踏凌辱的人,比别人更能体会到,凌驾于人上的滋味有多好......
“谢主子赏赐!”
......
过了一会儿。
“诶,你说那是主子什么人啊?”夏初用胳膊肘怼了怼夏浅,问道。
夏浅瞋了他一眼,“那是主子的事情,咱们不该议论。”
“我是觉得,主子和一个女子独处,这万一被有心人看见,传出去了,对主子的清议不大好。”夏初觉得此事还是不大妥当。
夏浅只说,“主子自有主子的道理,你别多事!”
又过了一会儿。
“主子怎么还没出来?”夏初百无聊赖地吃着一旁小摊买来的饼子,嘴上不住嘀咕。
夏浅被他念叨的头疼,“小祖宗啊,你都念叨半天啦!快别再啰嗦了吧!”
“可我还是不放心。”夏初撅嘴,脸上有几分恼,“那女人瞧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我还瞧见她不停打量小爷的衣衫首饰,眼神又一个劲不规矩地往你身上扫,就跟苍蝇似的,别提多恶心了!”
他这么一说,夏浅也觉出不对劲来,“你说,那人找主子有什么事呢?”
“不知道。不是你刚才说的,主子自有主子的道理,叫我别多生事吗?”夏浅拍了拍手上的饼渣,用力咽下口中的饼,这才回答道。
夏浅突然想起来,伸手拍了拍他,“前几日,你不是给主子送了个荷包?主子什么反应?”
“噢!那个呀,其实就是一块石头和一张字条,主子说是故人的信......”夏初说着说着,突然放缓了语速,这语气也带着几分犹疑,“主子当时神情不大对,而且那信也不是当着我的面读的......”
“呀!你说会不会,会不会他们两个......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