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脑壳有些疼。
“说说吧,像干你们这一行的,嘉市还有多少?”我敲了敲桌子,轻声问道。
后者想了想,有些不确定的说道:“其实,我也不知道具体有多少人,毕竟您也知道,每一行都有每一行的规矩,做咱们这一行的,说好听点的,是个暴富行业,说难听点的,就是那种见不得光的,我们也实在不会告诉别人我们是做什么的,我只能告诉您我的几个徒弟,和我师傅的联系方式。”
我看了一眼姜然,后者嘴角微抽,看来,她和我想的一样。
做这一行的,居然还有师傅?
金美丽说,她也是三年之前在她师傅的怂恿下进入这一行的,进入这一行的第一条规矩就是师傅带徒弟,进门就得收三千到八千不等的受训费用,而且在师傅教授徒弟期间,徒弟是没有任何钱可以拿的,徒弟不得抢师傅的客户,也不得透露行业内部的任何消息。
“哟,听你这么说,你们这一行现在应该有很多人吧?”姜然眉目微弯,有些厌恶的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轻声说道。
“现在的年轻人精神压力很大,有些人可能是因为自小的生长环境或是生活上的压力,想要寻找一些刺激,然后他们就来找我们,给我们钱,让我们用粗针扎满他们的全身最柔软的地方……”
“最柔软的地方?”我疑惑的问道。
后者抿嘴点头,继续说道:“比如大腿内侧,用一根扎麻袋的铁针完全扎穿,又比如客户让我们用老虎钳,把他们十根手指上的指甲盖全部拔除,我还遇到过一个客户,是个女孩子,她让我用钉子打穿她的脚底,我没做,因为脚底的穴位太多了,很容易就会出人命,我们是赚钱的,可不是卖命的,至于这一行多不多,据我所知,只要有这群人的需求在,这一行的人就不会少的。”
说实话,在听到她对这一行的叙述之后,我整个后背都在发凉,我代入不了这种情绪,也理解不了这种情绪,以疼来发泄生活中的压力,怎么会有这样的人群?
我从包里拿出一张徐敏生前的照片递到了这个女人的面前,轻声问道:“这个女人,你认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