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肉乎乎的小手在玩儿。
父女俩都不说话。
颜予漾看过去，而且发现两人长的很像，尤其是眼睛，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半晌，梁牧川抬起头，“柚子的情况，薛阿姨都跟你说了吧？”
颜予漾点头。
梁牧川犀利的目光落在了颜予漾的脸上，企图想要从她的脸上看出轻视，却什么都没有看到，梁牧川心底微松，“你可以拒绝。”
柚子慢慢的抬起头。
眼巴巴的看着颜予漾，嘴巴动了动，“小颜老师，你可以试着教教我吗？我没有很笨。”
梁牧川一只手捂住女儿的耳朵，按在自己怀里，刚好另一只小耳朵压在了他的身上，梁牧川说，“之前有一个钢琴老师离职之前大骂她是蠢货。”
颜予漾拧眉。
梁牧川继续说，“那位钢琴老师叫曾凡。”
颜予漾知道这个人，“我听说过他，之前是某位歌星的御用小提琴，不过他好像几个月之前出了车祸，胯骨骨折，至今还没有痊愈。”
梁牧川目光淡定，好像在讨论天气一样的稀疏平常，“我做的。”
颜予漾一惊。
眼光却落在了被梁牧川捂住了耳朵的小朋友身上，四五岁的小朋友，正是活泼好动的时候，可小柚子被梁牧川如此抱在怀里，安安静静的不像话。
梁牧川说，“我给你一个早餐的考虑时间。”
颜予漾下意识点头。
薛阿姨过来请梁牧川和颜予漾去吃早餐，柚子坐在爸爸旁边，一会儿看看爸爸，一会儿看看对面的小颜老师，把自己的饭吃的干干净净。
然后就一直盯着颜予漾。
颜予漾去洗手，她也去。
颜予漾去洗手间，她就在外面蹲着。
薛阿姨感慨的说道，“我看柚子特别喜欢小颜老师，要是小颜老师能留下就好了。”
梁牧川眸光微熠，看向从洗手间一瘸一拐出来的颜予漾，小柚子站起来，乖乖的跟在颜予漾身后，一句话也不说，眼睛时不时的落在颜予漾的腿上。
阿姨说的没错。
这是小柚子第一次表现出对一个陌生人特别的喜欢。
梁牧川让阿姨带着小柚子出去走走。
颜予漾看着他。
梁牧川喝口水润润嗓子才开口，“之前，给柚子请的钢琴老师，最贵的是曾凡，一节课四十分钟，两千块，我给你出五千，你留下来教柚子。”
颜予漾脸色逐渐不好看。
梁牧川，“一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