拧眉看着南宫凝。
南宫凝看他，问：“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闻人药用手指轻轻的摩挲自己的下巴，似是沉吟了一番，道：“似乎你有点吃亏。”
“怎么说？”南宫凝其实对生意场上的事情不太了解，前世她虽然是一个成功的毒师，但是她常年宅在实验室里研究各类毒素，根本没有接触过其他。
这文书上面的内容，她看着有点晕，但是也能看明白，慕海商号答应保护现在挂在宁子卿名号下的那些产业，但是他们会收取一定的费用。
简单来说就是“保护费”。
而这个保护费，他们不要南宫凝现在直接给他们银子，而是从这些产业每年的收益里扣除，而且还是要按照收益的多少来扣除。
“每年收益的三分之二。”闻人药手指指了玉笺上面的一处，啧啧两声，看面对面的黑衣男人，“你们是不是太黑心了一些？”
不是一半，居然是三分之二！
南宫凝虽然不太懂商事，但是也觉得对方黑心。
“黑心？”黑衣男人冰冷声线带着一丝嘲讽，“若是没有慕海商号，这些产业不出一个月就会全数被毁了。”
南宫凝忍不住道：“那你们这是打算趁火打劫？”
黑衣男人居然还点了一下头。
南宫凝登时无语，不怕不承认，最怕是干了坏事还敢承认的，因为这说明，人家有底气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