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刑馨在不远处观察了很久,她就那么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喜欢的男人对其他女人调情,毫不遮掩,终于忍无可忍的冲上前质问。
她并非不知道季月寒风流,只是总盼着自己可以改变他。她想看看这个女人是谁,有什么本事,虽然季月寒也待她亲近,可是她总觉得少了点什么,现在看来,大约是她吸引力不够吧。
“季哥,你不是说请我吃饭吗”刑馨声音清甜,五官稚嫩,像个精致的洋娃娃。
“你来了,既然你都看到了,我也不瞒你了,这次约你见面,也是打算说清楚,我们到此为止吧”季月寒张口便提分手,眼中清明,不带任何情绪。
林烟看了看刑馨,又看了看季月寒,只觉得自己是个电灯泡,人家在这分手,她站这碍眼,怎么看怎么不识趣。但是季月寒抓着她的手,摆明了要拿她当借口。
“是因为她吗?”刑馨望向林烟,这个眉目如画,明眸皓齿的女子,真是美的惊艳,是和她完全不同的风格,整个人妩媚张扬,和季月寒很搭。
“我得对她负责任”季月寒轻飘飘的一句话,林烟惊的差点咬掉自己的舌尖,这种话是能乱说的吗!
“她已经到了需要你负责的地步了吗?还请季少看在你我之间的情分上,告诉馨儿,那么多女人,为什么单单对她负责任?”刑馨一双美目含泪,声音发颤,她是压制着自己的情绪,隐忍着不哭、不喊、不气。
“她比任何人都需要我”季月寒的胡话信口拈来,林烟她若是不知内情,怕是还真信了。
刑馨闻声,沉默了,她拼命的咬着唇,看了眼季月寒,看了眼林烟,转身跑了。
“季月寒,你每次都是这样把人气跑的”刑馨落寞的背影落在林烟眼底,黯淡了几分,她是不是该庆幸,庆幸她当时提的是合作,而不是交往,否则哪天季月寒要分手,只是甩给她一个莫须有的由头,她却要为此心碎不知多久。
“你怎么了?不舒服?”季月寒见林烟脸色有些差,以为她病了。
“谢云澈约我只是想赔你一只猫,你要吗?”林烟撇开话题。
“不需要,你想要可以送你”季月寒想到谢云澈还在,也未作停留。因为很快,会再见的。
另一边,刑馨失魂落魄的跑回家,把自己关在卧室里,视线触及床头柜上的笔记本,抓起一角往墙角摔去,拉开抽屉抓出所有的笔,摔了一地,扑在床上抱着枕头低泣起来。
刑家别墅一楼大厅,刑夫人正从厨房出来,管家刘姨赶忙上前。
“何事啊慌慌张张的?馨儿回来了吗?”刑夫人气度从容,性情温和,颇具大家风范。
“夫人,馨儿回来的时候脸色差的很,眼角还带着泪,风尘仆仆的,怕是在外面受欺负了”刘姨在刑家做事十多年,也是看着刑馨长大的,从没见她这副狼狈模样过。
“是吗?我过去看看,剩下的你收拾一下”刑夫人也是怔了一下,依照刑家的威名,怎么会被欺负呢?
刑夫人上了楼,来到刑馨卧室门前,什么也听不到呀!她疑虑着握上门把手,推门而入。
刑馨整张脸都埋在柔软的枕头里,吓了刑夫人一跳,当即冲过去抓着刑馨的后衣领把她揪了起来。
“你是疯了不成,要死吗!”刑夫人大惊失色,全然顾不上往日的风度教养了。
“咳咳,咳咳,妈妈,你勒死你女儿了!”刑馨原本是有些困了,被刑夫人一惊,脑子瞬间清醒了不少。
“哦,对,不是,你在干什么,吓死我了”刑夫人赶紧放手,拍了拍胸口,坐下,惊魂未定。
“我没事”刑馨声音有些更咽,刑夫人打量了四周才注意到,一地的铅笔彩笔,余光撇到角落里的那本笔记本。“你在做什么,弄这么乱”
“画画没画好”刑馨慌乱的解释着泪水再次夺眶而出。
“馨儿,到底怎么了?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