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子。佯装分兵而守,在后方某个城池等他们。只要成功,我们胜算一定大增。”
“就这么办,”渊炳仪已等不得乙支胜说同意:
“我们是高句丽最后一支军队,不能再让他们当猴耍弄。就算失败,我们也要轰轰烈烈打一场。要用鲜血,唤醒高句丽的百姓。让他们团结起来,抵抗唐国,将他们赶出去。”
第二天,李寿派的使者到来。
……
主营中,众人看着一个年青人,呆呆无语。
这是一个年青太监,叫郑洪,认识他的人不少。
李寿怕派的人再被他们弄来祭旗,在高舍斋那里找了个年青太监来。
这个年青太监只是来送信,不掺杂任何诱导之词。
要是这样的人,再被他们用来祭旗,李寿也认了。
郑洪可能知道上一个被祭旗的人,身子一直在发抖。行过礼后,交了四封信给渊炳仪,退在一旁将嘴巴闭得一缝不留。
写这四封信的人,分别是高藏、高桓文、高舍斋和李寿。
三高的信全是些劝说之词,渊炳仪一扫而过。他打开李寿的信,看得火冒三丈。
李寿的要求很简单,所有士兵无罪,上次谁下令、唆使将他的说客用来祭旗的人,统统处死,其它官将也可以免于处罚,但要被带到大唐工作几年。
“啪”一声大响,将郑洪直接吓跪。
“李寿小儿,欺人太甚。郑洪,他们现在情况如何?”
郑洪第二天就被派来,哪知道什么情况。还好知道一些兵败的内幕,统统将其倒出。
渊苏武大骂:“一群草包,竟然想出这么个馊主意。上次安市城杨万春假降,就被李寿轻易赚取城池,他们竟又在李寿面前搞那一套。”
各有关心的事情,乙支胜问:
“昔知客的长子,后来被释放了吗?”
郑洪仔细一想:“被放了,事后昔大人也并未被抓,只是将他们软禁在各自的府里。”
没人知道乙支胜问的是什么意思,渊炳仪还以为对方有深意:
“乙支将军这是?”
乙支胜的确有深意,但不是渊炳仪想的那种,他顺便找了个借口:
“只怕昔知客早就降了李寿,只是为了顾全他的名声,才在大家面前演那出戏。”
这个借口找得不错,连余万权也被骗了:
“乙支将军说得是,李寿使计,真真假假,让人防不甚防。”
渊苏武吸了口凉气:“高舍斋的左右手全降了李寿,难怪他能一箭不放占领镇南城。”
乙支胜怀着满腹心事,回到他住的地方,这里已聚了一些乙支家族的人。
“九公,李寿带信来了,奶奶她们真落到李寿手里。李寿说只要我们降他,奶奶和我们都可以免罪。”
乙支胜和同来的乙支冯堂精神大振,拆开信还没看完,大家已说了个七七八八。
“李寿不知怎么说动奶奶,奶奶也带信来,让我们如果事有可为就战,不可为就放弃,没必要白白牺牲。”
高氏这样写,三小原本不买账,李寿没有逼人太甚。
现在的局势,李寿实在想不出,他们还有什么可为的。
乙支胜将两封信看完,一直在想,乙支冯堂破口大骂:
“李寿小儿依的什么法?两国交战,不罪其家人。他次次拿对方的家人相要挟,简直丢尽他李唐祖宗的脸。”
李寿在信上写,如果他们不降,他将会依法处置高氏等人。
李寿没说明,这法是他自己定制的,难怪会让乙支冯堂大骂。
乙支胜没有心思骂李寿:“李寿派来的人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