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奸细，他已招供，来这里的目的。看在高藏和高桓文份上，我们不想为难太后。但太后起码要给我们一个不为难的理由，由你主动说出，我们既往不咎。”
玩阴的，李明达的脑袋并不比金胜曼差，她想的就是这个主意。
高娟再也受不了，怒声说：
“你们这群强盗，霸占我国。凡是高家子孙，都不会屈服于你们。”
几女同时看向李明达，给了她一个大大的赞。柳风铃也得到李寿的真传：
“高句丽自古就是我中原之地，当年扶余人朱蒙趁汉朝国乱之际，谋反立国。现在我们将其收回，乃天经地义之事，何来霸占一说？”
高娟被说闭嘴，荣文太后顶上：
“照你这样说，现在的唐国也是汉朝的地盘，你们是否也要还政于汉？”
“别整这些没用的，”李明达懒得说这些大道理：
“给你们两个选择：一是主动坦白，交待车贵祥两人来的事情，我们才有宽恕你们的理由。二是我们逼供，我们不方便向太后施刑，其它人就没什么顾忌了。到时说出来，意义又自不同。”
大家慌了，全看向荣文太后。荣文太后想了又想，就算她不说，下面的宫女太监，也熬不过刑。
“不用你们动手，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