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罗汉山,众将士有了防冻霜,冻伤大为好转。
又看了几场精彩的比赛,士气空前高涨。
金胜曼现在已知道,李寿为何要如此麻烦搞比赛。
那一万多新降的高军,不止士气恢复,已和他们新任的领导打成一片。
现在已没任何人,对唐军有抵触情绪。
李寿的目的不止这些,这天中午李寿正在训练新兵,崔自敏带着两人求见。
“殿下,他们是崔良成的子女。崔良成怕将一家人带来,引起高句丽那边怀疑。愿将他们带来,送去金城。”
“崔良成?”金胜曼不知有什么目的,为了解李寿,都快成李寿的跟屁虫。
听到崔良成,又惊又怒,瞪了李寿一眼:
“你在搞什么鬼?崔良成是我新罗的叛徒,绝不能饶恕。”
崔自敏呆住,他认识金胜曼,连金胜曼都还不知道这事?也看向李寿。
李寿被搞得里外不是人,怀着不良心思,对金胜曼说:
“你过来我告诉你。”
金胜曼依言来到面前,李寿当着崔自敏和两个少年的脸,将嘴凑到金胜曼耳边。
一阵幽香扑鼻,李寿瞬间兽血沸腾,吞下自己的口水说:
“崔良成愿重投新罗,要想破杨琳的兵马,我们必须靠他。”
说完,可怜的李寿惦起脚,将嘴唇再次凑近一点点。他的热唇,碰到已发烫的耳朵。
虽很轻,瞬间金胜曼仿佛被电狠狠触了一下。玉脸通红,呆立当场。
“你没听到吗?我再来一次。”
“不用了,我已听到。”李寿又准备占便宜,金胜曼赶忙清醒过来,退后两步,不敢看李寿。
“原来如此,你们聊吧!我、我不反对。”
金胜曼说完,匆匆走出大厅。
“不反对?”李寿暗自笑了笑,努力将乱七八糟的想法驱散:
“多谢崔将军信任,崔先生放心,我们一定会照顾好他们,绝不让他们受半分罪。我对他的承诺,也绝对会兑现。”
崔自敏松了口气,要不是听到金胜曼的不反对,他已将李寿当成骗子。
“殿下说的那些话,我已对他说了。他在高军那边一直很努力,已得到杨琳的信任。现和杨琳一起,在汉江防备。”
“在汉江防备?”这事李寿还不知道:
“他们不在白岩城吗?在汉江防备什么?”
崔自敏惊讶了李寿一眼:
“杨琳怕你们渡江,已将江这边十多城的兵马撤回,带四万多兵马,堵守在汉江水寨。”
李寿暗自佩服杨琳,割江而守,远比在这里分兵守强得多。
如果其它人,可能舍不得这么多辛苦打下的地盘。
一旦在这边死守,兵力没他们的多,只有死路一条。
“他们那边的船有多少?能不能从其它地方过江?”
崔自敏开始佩服李寿,连这些都不知道,还当元帅?
“具体有多少船我不知道,他们已将沿江两百里的船只都收走。虽可以从其它地方渡江,从那里渡江最好,离白岩城也不远,三四个时辰就能赶到白岩城。”
原本崔自敏还准备教教李寿,打消从其它地方过江的想法。
他们虽在这边行军,这边同样有杨琳的耳目。
等他们赶到江边,说不定还在渡江,人家就开着战船赶到。
崔自敏懒得操这些心,李寿想了一会又问:
“这边有没有新罗的水寨?”
崔自敏有些无语:“以前有一个,已被杨琳烧了。杨琳连船都不愿给你们留,哪会留个居身之所?”
李寿点头表示赞同:“没想到一个冬天还没过,杨琳做了这么多的事,我们也不能再窝城中了。麻烦崔先生给崔将军说,让他放心,暂时不要有其它想法,多取得杨琳的信任。以后我们联系,就靠你来回奔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