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多人,运了十多辆马力板车,上面全是货物。
李寿准备大干一场,将他们剩下的货物全带来。
众将士大声欢呼,一个年青将领不敢相信:
“元帅,这些都是酒精和药丸?”
“大半是,有一部分是从大唐带来的茶叶。”在李寿面前,黑沢候大拍马屁。
“这些东西,全是大唐的越王殿下赠送。大家以后一定要感恩,不可去海上为寇。”
“是大唐赠送的,”许多人不敢相信,还以为是黑沢候从大唐买来的。
一个中年将领说:“多谢越王殿下,我们一定不会去大唐生事。”
大家的欢呼声还未停,一个身穿文官服的中年男被押上来。
“大人,我们在路上抓到一人,这人自称是河内的粮草官千土治贤。”
“是千土治贤,”一个叫仲泊航的中年将领证实:
“我认识他,他怎么被抓了?”
关上也有声音传来:“千土大人被抓了?”
大家已得到证实,一些同盟军已开始喊杀,黑沢候将大家的声音打住。
仿佛抓到对方主将似的,黑沢候为了摆显,将千士治贤带到离关楼不到百米的地方。
这下上下的人都能听到,黑沢候问:
“千土大人,你怎么会被我们抓住?”
千土治贤冷哼一声:“说不说实话都难逃一死,我何必要说?”
黑沢候很满意对方的演技:
“快说实话,只要你说实话,我可以饶你一命。”
千土治贤双眼大亮,对着关楼大声说:
“前天晚上,河内城中的军粮全被烧光。我怕处罚,偷偷逃出来。”
“啊!”一阵惊呼声,从关楼上传出。
此时有些傻瓜才明白,关楼上的士兵,还不知道他们的军粮被烧。
关楼上一个中年将领大喊:
“大家不要听他胡说,我们的军粮还在,没有被烧。”
“没被烧,我疯了才会逃走,被他们抓住。”
千土治贤看了李寿一眼,脸上的肉抽搐几下:
“原本定于今日运粮草来,你们的粮草运来没有?”
又是一阵惊呼声,上面的几个将领虽在极力辩解。
在事实面前,许多士兵已经选择相信千土治贤。
黑沢候等不得了:“只是这个消息还不够免你的罪,你还知道些什么事?”
千土治贤看了眼沉着脸的伊藤长倚:
“我要是举报你们中的内奸,你们能不能放了我?”
黑沢候一点没考虑:“如果没说谎,我们一定放你走。说,我们中的内奸是谁?”
“是他,”千土治贤指向伊藤长倚,将所有人震懵。
“我听坂垣匡志将军说过,他已投降苏我相爷。表面上联合众兵马组成同盟军,其实是在消耗那些反苏我相爷的人。要不然,早就将雄鸡关拿来了。”
“狗贼,我杀了你。”砂入干夫提着一把长枪就冲来,被村治和男挡住。
砂入干夫红了眼,一枪就朝村治和男刺去。被砂入干夫避开,回敬他一刀,两人就在两军面前开干。
伊藤长倚被气得更利害,指千土治贤的手也在发抖:
“你胡说八道,大家不要相信他,他这是在挑拨离间。”
伊藤长倚光说不过瘾,也想学砂入干夫冲过来,被黑沢候挡住:
“伊藤大人,你想灭口不成?”
总算伊藤长倚不太冲动,瞪着黑沢候:
“他是奸臣,说的话绝不能相信。我发誓,绝没有投降苏我虾夷。”
黑沢候没理会伊藤长倚,看向千土治贤:
“这是干系太大,要是你说谎,将会死无葬身之地。”
千土治贤指着关楼上:“这事不只我一人知道,可能他们也知道,不相信你可以问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