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一把将野木望控制住:
“你是谁派来的?你们的窝在哪里?”
……
海上是最荒凉的地方,经常在海上行走的海商,也只有大概的路线,和一些重要的岛屿。
有些小岛,任何人的地图上也没标记。
野木望在他们软硬兼施下,已将所有情况都吐出来。
安澄原野派了两人上岸,野木望来广州打探俘虏,另一人去潮州联系深川一男。
这帮人还不知道,深川一男已经被他们端了老窝。
李寿不再掩饰,他这七州只有四艘虎威军船,这次他出动三艘。
当他们看到一座像石山的小岛时,伤已好了些的野木望指着远方:
“从这里走,大概还需一个时辰就能赶到。”
李寿看了眼天空,现在还是中午。
“加快速度,争取在天黑之前,解决战斗。”
薛礼说:“他们只有两艘船,我们就在这里等一会,晚上再去。只要将他们那两艘船控制住,他们插翅难逃。”
李寿现在对海上战斗,已很有些心得:
“他们那两艘是商船,远程攻击只是弓箭。我们这几艘,就算撞也能将他们的船撞沉。要是他们不降,还得上岛去硬拼,徒增伤亡。没必要等到晚上。”
……
三艘大军船直直划向目标,还未看清上面的人,岛上响起一阵号角声。
一大群人,向岸边两艘船上涌去。
“快逃,是唐军的虎威军船。”
大家又兴奋又急,全涌在船头。
“再快些,不能让他们逃了。”
三艘船离岛还有两三百米时,岸边的两艘船已开始启动。
李寿说的没错,他们的虎威军船,速度比两艘商船更快。
三艘军船成品字型,越追越近。前面的海寇,全跑到船尾来。
在离一百米左右时,一块海碗大的石头,从李寿这艘船上出发,狠狠砸向吊在后面的商船。
“快躲,”人虽没砸到,商船上的海寇被砸得魂飞魄散。
完全是一边倒的战斗,很快三艘军船都进入最佳射程范围。
一块块石头、重弩,不要钱似的射向商船。
大船的优势,被完全体现出来。
商船上的海寇试着用弓箭射,就算有落到军船上的箭,也没有杀伤力。
一个时辰后,最后一艘商船,被三艘军船从三个方向围住。
船上的安澄原野一脸绝望,挥动大刀指向李寿那艘船:
“撞上去,和他们同归于尽。”
李寿将这次海上战斗,当成了一次演练。
安澄原野的船撞来,李寿没有傻傻等在原地:
“退后,让他们过过追击的瘾。”
李寿边退边射,另两艘船在左右猛攻。
天快黑时,浑身是血的安澄原野,被押到李寿面前。
“安澄原野,听说你在联系深川一男和宫井浩天,那两人的老巢,你应该知道吧?”
李寿亲自出马,就是为了剿灭另两支海寇。
他这次带六百多人来,想一鼓作气扫清这一带的海寇。
安澄原野冷笑:“有死而已,休想我告诉你任何事情。”
“审问另外那些海寇,我不相信全都不怕死。”
李寿暂时不想刑逼安澄原野,他想将对方留到公审那天解决。
“我很好奇,你们都是扶桑的武将,是苏我虾夷指使你们这样做的?”
李寿问了半天,安澄原野什么也没说。
他们回到海寇住的岛上,这次的收获比深川一男那边要好,搜出不少东西。
还好这帮人只顾逃命,岛上还有几个大唐女子。
半夜,在审讯的另几人有了进展。杜勋将一个叫成俊夫的中年男押来:
“殿下,他叫成俊夫。听他说,他们只知道深川一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