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自掏信，几乎可以肯定是刺史所为。
他们这样做，监察御史陶松，应该没有同流合污。
李寿的好奇心又起，问陶松：
“平时你们多久开箱一次？都是些什么内容？”
陶松的回答，让李寿恍然大悟：
“朝廷有规定，每月开箱一次。上一个刺史陈大人，就是被人投诉后罢官。范大人来后，倒没什么大的不满，都是些很小的事。”
难怪范原会搞这一招？李寿决定震慑一下：
“将你们州里的衙役，全叫到这里来。”
李寿虽没说他是钦差，皇子的权利，在某些时候已大过钦差。
只要不是调兵遣将，这些事没人敢不从。
一大群衙役到来，代天行他们逮出两人。
这两人，正是酒楼中的韦捕头和那年青人。
这些官员全看傻，李寿一句废话没说：
“将这二人重打一十大板。”
韦刚想多了，跪下大喊：
“殿下饶命，在酒楼是郑林他冲撞你的，小的可没得罪你。”
在酒楼的确韦刚没得罪李寿，是这个叫郑林的年青衙役。
李寿没解释，一顿噼里啪啦的板子落下后，李寿说出原由：
“说，是谁让你们从投诉箱里面掏信的？”
众官兵惊呆，郑林嘴犟：
“殿下，小的们没有从投诉箱里掏信，也没人指使。”
“啪”一声惊堂木大响，李寿说：
“父皇有令，破坏投诉箱者，一律处斩。你们可能没懂破坏的意思，从里面掏信，也是一种破坏。不说，人头落地。”
“小的招，”两人再也不嘴犟了，韦刚指着脸色发白的范原：
“是范大人。”
李寿没权力罢免襄阳的官员，懒得和范原废话：
“你自己去京城，向朝廷解释。陶大人，将韦刚两人也押去京城，当个证人。”
……
李寿没在州衙看范原一家哭鼻子，在外面找了间客栈，让人将马家父子带来。
“草民马尝、马令武拜见越王爷。”
看样子两人没在牢中受刑，马尝已年过半百，仍很精神。李寿将父子俩挥起：
“听马令虎说，你们试验的五矢连弩，可以同时发射五支箭，并且还能一个人操作？你给我说说五矢连弩。”
李寿听到这些，非常不可思议。
他对武器这方面一窍不通，弩他在后世虽知道，一次发五支箭的弩，他听都没听过。
马尝比马令武更内行：
“五矢连弩是魏晋时期的马钧研制，当时诸葛武侯研制出元戎弩，可一次发十支箭。但元戎弩体积太大、太重，搬运不便。于是魏国马钧，研制出五矢连弩。令虎没说错，此弩的确能一次发射五箭，可一人操作。”
得到证实，李寿激动得脸色涨红。一次五支，都快赶上机关枪了。
“它的射程大概有多远？你们有没有把握能做出来？”
李寿听马令武说，他们制作的五矢连弩未成功。马尝说：
“书上说，五矢连弩的射程不如元戎弩，大概在三四十米内有杀伤力。此弩极为难制作，只是木无法制作出来，还牵涉到用铁制作一些零件。要是有手艺不凡的铁匠相助，我们有些把握能制作出来。”
一听才三四十米内有杀伤力，李寿有些失望。
“现在军用的单人弩，有效射程在二十五米左右。你有没有办法提升？”
弩这东西，以前李寿并没有兴趣。就算军中的弩，单人弩的有效射程，都只有二十几米。
一个合格的弓箭手，射程是五十米。等弩兵冲近，人家已射了两箭。
马尝还在考虑，马令虎说：
“我们做出来的单人弩，一定不比军中的差。”
李寿没再考虑，远程武器的优势，在这个世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