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寿后面那些是空话,赵显祖脸色惨白,已说不出话来。
一个比赵显祖更老的老头,吃力起身:
“越王殿下,我们岂会谋反?殿下万不可听信那些谗言?”
这些人,并不全是从白猿山来。
有些是其它州的赵氏族人,这一部分,可能真不知道。
“老先生,我不知道你们有没有谋反,我知道白猿山赵氏,他们从隋以来,就在白猿山那边准备。简直触目惊心,还在山野间建了一座城,生育藏兵,只是甲兵就有三千。你们要不信,我带个人来。”
这次李寿说完,一些聪明的官员,赶忙放下筷子,奔向安全之地。
“赵连城?”
赵连城被人押来,他的气色非常不好,目光涣散,小脸苍白。已被李寿的精神逼供,快搞成神经病。
“赵四公子,将你们的大事说出来。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最后两句,让赵连城打了个冷颤。为了让赵连城说实话,在赵连城住的厢房,就挂着那八个大字。
“我赵家大逆不道,在白猿山私藏重兵,还私自开采铁矿,打造武器盔甲,意图谋反。”
“啊!”一阵惊呼声,从一些人的嘴里发出。
李寿在注意看,震惊的人大概只有一半,另一半早就开始惊惧。
刚才 说话的老头看向赵显祖,颤手指着他:
“你这不孝子孙,你们怎么如此糊涂?你要害我赵氏灭族啊!”
老头说完,已是老泪纵横。
“嚓”一声碎瓷声响,赵显祖一旁的赵连国忍不住:
“李寿,休得猖狂。识相的赶快将我们放了,否则,我白猿山那数千甲兵,绝不放过你。”
赵显祖的二子赵连州也来了,同样很有气势:
“我们来时,已吩咐三弟和四叔。如果我们出了什么事,他们就会尽起兵马,杀入城中,那些大户也会响应。到时这几州生灵涂炭,就算你是皇帝的儿子,也休想保命。”
李寿的计划还是没成功,他也知道,很难一网打尽赵家所有高层。
赵显祖有准备,将赵连府、赵纪元两人放在家里。
“其它事你们就不用担心了,我既然敢动你们,就有把握解决这些事。带走。”
……
同一天,一座青楼,一群蒙面人冲进一间厢房,将床上的赤男裸女惊起。
“你们是谁,想干什么?”
一个男子解开面巾,露出一张异国的脸。
“我们是海盗,想弄点银子花花,将他带走。”
“你不要乱来,我是曹家少爷。”床上的年青人像个活宝,大叫道:
“在这新州,你惹了我,休想活着出去。”
潮州海阳周家少爷周允文走在大街上,突然从后面架上几把刀,将他吓懵:
“你们是谁?”
“我们是海盗,想在周家弄点钱花。乖乖配合,我们不会伤害你。”
赵家虽搬到白猿山,在广州城外的祖地,有些人留守祖屋。
这天下午,冲来一群蒙面人,将在这里的几十人劫持。
策划得非常完美,没逃走一个。
就在这一天,几个州都有大户人家的重要人物被绑架。绑匪正大光明留下纸条:
“不要报官,不要寻找。求财不求命,十天后再联系。”
这些家族,因自己的事忙得焦头烂额,已无暇顾及其它。
……
广州都督府,曲终宴散。李寿和忐忑不安的柳风铃,坐在主位上。
外面,两个侍卫将酒意尽去的赵显祖押进来。
“李寿,你这卑鄙小人。就算我们不要这条命,也绝不向你屈服。”
赵显祖一来就摆明态度,让柳风铃的忧心更多。李寿一脸风轻云淡:
“赵显祖,我至少多出两天时间,来应对此事。你城外祖地的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