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让我现在才遇到？”
……
李寿的待遇很不错，不但能自己解决三急。他的厢房还有文房四宝、茶和酒都管够。
生活也很不错，吃得不比他的王府差，向季高也不时来看他。
第二天，向季高和秋莹到来。
“殿下，只要你写信，免除我们所有的罪，我现在就放了你。”
才一个晚上不见，向季高居然被李寿折磨得瘦了一圈。
实在没办法，在秋莹的劝说下，向季高退了一万步，向李寿摊牌。
向季高想过很多，就算将李寿当成人质，他们的腰杆太细。
连贺常在他也难拼过，别说官府。
官府知道李寿在这里，一定会调集大军来。
到时就算向季高的族人，能有多少不反水，还是个未知数。
万一有些人为了保命，在背后给他一刀？到时全家老小，休想留半条命。
李寿自己也有些惊讶，这么快向季高就受不了了？
“你给我老实交待，你们做过些什么事？你自己做过些什么。”
向季高老实了，李寿反而不好欺骗人家。结果一打听下来，难住。
向季高这帮人，斗殴致人死亡、偷税漏税这些都没什么。
强抢民女贩卖这条李寿接受不了。不知是不是看到李寿为难，秋莹补充：
“他们兄弟俩分开负责，相公他负责海上买卖，向季礼负责人口买卖。”
这就好办了，李寿已选择相信秋莹的话，自由后也不打算再查。
“你三弟那帮人，处斩，不连累家人，并留一部分财物给她们生活。你和你的这帮人无罪，也不用查抄财物，如何？”
秋莹大喜：“相公，殿下赦免了你的罪，还不用抄家，可以答应。”
向季高也很高兴，他纯粹是被秋莹忽悠来的。
以为李寿是青天式的人物，不可能答应赦免他们的罪。
“你们不是有劳改吗？三弟他可以劳改，留他一命。”
李寿苦笑：“他是罪魁祸首，只有死，才能平民愤。他们要是造反都没事，强抢民女这种事，我绝对不会原谅。”
毕竟是自己的亲弟弟，向季高更为难：
“我回去想想。”
向季高转身，秋莹给了李寿一个眼神，意思李寿能猜到。让李寿放心，一切有她。
在一旁伺候的一个年青丫鬟，也随着他们离开而退出。
没过多久，年青丫鬟跑进另一座大宅院：
“三爷，二爷今天去找过李寿。李寿提出一些条件，赦免二爷他们所有的罪。”
秋莹并未说错，兄弟俩一个管海上，一个管陆上。强抢民女，不可能在海上。
兄弟俩业务分开，家也分开。这里是向季礼的府上，在场只有三人。
向季礼误会了，不甘说：
“便宜了那李寿，依我的想法，将他囚一辈子。差什么，还可以伸手向朝廷要，他们不敢不给。”
年青丫鬟很自然看向向季礼的项上人头：
“不是的，李寿只承认赦免二爷他们的罪。三爷、三爷你们会被处斩。”
“什么？”旁边的中年男一头短发都快立起来。
得到年青丫鬟的证实后，中年男脸变成猪肝色。
“三当家，绝不可答应。要死大家一起死，岂能用我们的人头，去换他们安宁？”
向季礼气得半晌才缓过劲：“简直岂有此理？我这就去问问他。”
这几人，只有成利最高兴：
“小敏是你的人，她岂会骗你？你要是直接去问，最好先和家人道个别。”
向季礼被气糊涂，没听懂成利的意思：
“为何要和家人道别？”
“此去无回路，反而让二当家更有借口，说你安排人在他身边，他更好下手。”
成利的话，让向季礼紧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