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件的官员,在当地都会购置房屋。
一座不算小的宅院,走出一个身材发福的中年男。
中年男坐上门口的马车,来到一条大街,一个年青人挡在前方:
“里面可是蒋管家?”
中年男探出头:“正是,你是?”
“我叫杜明,想和蒋管家谈点事,不知方不方便?”
蒋管家皱了皱眉头:“谈什么事?”
杜勋走到蒋管家面前,轻声说:
“有个叫西村正雄的扶桑人,不知蒋管家认不认识。他给我说了些有关酒精生意的事,我想来找蒋管家证实一下。”
蒋管家脸色大变,朝四周看了眼:
“你上车。”
马车很快驰出城门,在一处没有人烟的地方。从马车中伸出一只手,一把抓住中年马夫的后颈,一拳打晕。
……
李寿很佩服武媚娘,想出那么一个最简捷有效的办法。
虽然那办法有点不计后果,现在李寿已顾不上其它了。
一间民房,蒋怀良从昏迷中醒来,入眼就看到好几个人。
“你是、越王殿下。”
李寿懒得管蒋怀良为何会认识自己:
“你们卖的酒精,从哪里得来?”
几个侍卫也能清醒看到,蒋怀良面色大惊。
“没有,我们没卖酒精,殿下不要信那些人的谣言。”
李寿没受蒋怀良半点影响:
“我们已从几个扶桑人那里,知道不少事。你们卖给黑沢候和一些海商不少酒精,那些酒精,不可能是从全国各地收购的。你是蒋驷的管家,不可能不知道内幕。”
蒋怀良惊呆,开口也无法做到。李寿继续:
“目前我们只知道这些,但够将你们的头砍下来。还怀疑一些事,太医所的九条人命,也是你们所为。”
“不、不是。”可能出于自然反应,蒋怀良摇摇脑袋:
“我们没做过那些事,不关我们的事。”
李寿很愤怒,虽然他已令太医署,给每个死者不少补偿,再多的补偿也换不回大家的命。
“你们真算得上心狠手辣,九条人命,说杀就杀了。后事那五个士兵,也被你们干掉。这些罪加起来,就算判你们全家抄斩也不为过。蒋怀良,你不说,我用刑了。”
蒋怀良脸色虽惨白,仍是摇着脑袋喊不。
李寿火了,让人将蒋怀良绑在一柱子上。脱光他的衣服,唰唰连扎二十针,成功将他扎晕死过去。
“又一个不怕痒的?”李寿感叹一句。独孤齐说:
“他不怕痒,未必不怕痛。要不让他受些皮肉之苦?”
李寿摇摇头:“从现在起,渴了就给他水喝,饿了给他吃的。但一定不要让他睡觉,闭眼的时间稍长,也要将他弄醒。无论白天黑夜,点支烛在他面前半米的距离,轮流侍候他。”
全都没懂李寿的意思,薛礼问:
“如此不痛不痒,他能招吗?”
“这比不痛不痒更利害,”李寿突发奇想,将后世一些组织挖口供的方法弄出来:
“精神上的折磨,没人能受得了。”
……
数骑冲进蒋府,一个头大体壮的年青人,走进大厅。
“二十一哥,发生什么事了?”
蒋驷一脸焦急,将年青人也影响到。
“怀良失踪了。”
“蒋怀良失踪了?”年青人呆住:
“他是怎么失踪的?是不是去什么地方晚回了?”
蒋驷一拳砸到桌上:“该找的地方都找了,听守城门的士兵说,他坐的马车,从城西离开,不知去哪里。我担心?他落到有些人手里。”
年青人急了:“蒋怀良知道我们所有事,他要是胡说一通,我们的人头非搬家不可。二十一哥,现在怎么办?”
蒋驷来回走了好几步,突然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