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他不想说。
“天赐去洮州那边办事,高甑生之子高勇,带人伏击了他们,一切待抓到人再说。”
李承乾很着急:“父皇,得派人去保护五弟,儿臣愿带人去。”
李世民比较欣慰:“天赐现在没事,他说能解决此事。朕已给了他一道圣旨,可令那几州军队相助。朕不相信,那些人全都是反贼。”
此事很快传到越王府,柳家人比越王府的人更着急。
柳风铃让秦怀道,带了些人去洮州保护李寿。
陈氏几人还想去高甑生家里看看,很快听到一个消息:
“高甑生全家已逃,家里只剩下几个下人。”
李寿那边也比较郁闷,齐元青的影子他都没看到。
他将洮州的事,托给许怀远等官员。押着安朝敬、高勇一干人犯,踏上回京城的路。
……
正是盛春时节,百花盛开,一大队人,走在官道上,引来不少人的目光。
“这些是什么人?光天化日之下,居然绑了那么多人?他们中还有伤员?”
一个壮年男好奇说完,同行的老头说:
“官兵不像官兵,被绑的人也没带枷锁,不像犯人。怕是某个大家族,惩罚犯事的族人。别管那些,赶路要紧。”
李寿怕洮州的事,引起大家恐慌。最主要是怕传开,天下人大议李世民杀错人的事,令所有人都穿普通服。
这时候的犯人,远行要带枷锁,李寿比较尊重人权,只是将他们的手绑住。
所以这一路上,猜到他们身份的人不多。
“大家到前面歇息,吃点东西再走。”
前面的房屋不少,应该是个乡。
李寿大群人进去,将数间食店全占满,他们进入最大的一家两层酒楼。
“真真,你有心事?”
赵真真眼睛还很红肿,她家的案子基本上真相大白,但还要经过最后一关。
“殿下,你说皇上,会不会承认我赵家的冤案?”
李寿明白赵真真在想什么,安慰道:
“父皇不是昏君,你家冤案的事,没人能推翻。还有一点,罪魁祸首是高甑生,高甑生主导的这个冤案。皇帝只是作为一个宣判方,只看下面递来的证据,不可能事事都得亲力亲为。所以这事,父皇只有不查之误,你也别往心里去。”
李寿怕赵真真恨李世民,不得不忽悠。赵真真又流下泪来:
“爹娘他们就这样被害死,兴儿他才一岁?也被他们处死了。我也恨过,要是他能公证处理此事,让高家也尝尝灭满门的滋味,我的恨,应该会消。”
“他一定会公证处理的。”
李寿叹了口气,这样的仇,一时半会谁也难解。
他也不知再说什么好,将目光转向窗外。
楼下的街上停了三辆马车,还有十多个骑马的男子。
几个男子走向酒楼,看样子很急,他们也能听到:
“有什么吃的可以立马带走,快给我们弄些。”
客栈里面不知说些什么,一个壮年男子骂了句:
“它娘的,这个鬼地方,怎么生意如此好?”
壮年男子中气十足,二楼的人也能听到。
在这二楼,不止有李寿他们,几个重要的人犯也在这里。
高勇突然站起来,朝栏杆处走去,被看守他的侍卫,一刀架在颈上。
“你要干什么?坐下?”
高勇很激动,声音比下面的壮年男还大:
“老子落在你们手里,要杀要剐由你们。难道去透透气也不可以?”
李寿因为好奇,一直在看下面。高勇说完,下面有大半的男子,全抬起头来。
李寿回头看了眼高勇,高勇瞪着他:
“李寿,我保证配合,随你们去京城,但你们不能太过分。你们这么多人,怕我跑了不成?”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