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不过王家。”李寿说:
“你们除肉包,还可以包些糖、甚至芝麻枣等一些水果也可以做成馅。”
柳风铃凤眼一亮,很快熄灭:
“这办法虽好,包什么东西,人家也会模仿去。”
李寿一想也是,又在想办法。
正在此时,一个矮瘦的年青人,被几个手拿棍棒的男子,从酒楼里面打出来。
“打死你这瘟神”,行凶的几人太过分,出来都还在打,根本不顾年青人求饶。
年青人已被打得头破血流,再这样下去,很可能被打死。
李寿顾不得再温香暖玉,走出马车。
“住手,你们这是干什么?”
几个打人的被一个中年男叫停,中年男向李寿行了一礼:
“越王殿下,这个奴才叫王猴,该打,竟敢偷吃才蒸起来的包子。”
李寿的怒火更盛,他还以为王猴犯了什么罪?突然想到这名字很有意思,王侯?该打?
“王侯这名字是谁取的?”
“殿下,是猴子的猴。”中年男解释:
“无论谁取的,都没犯禁。”
柳风铃也来到李寿身边,王家人看到,全明白了。
这个包子没挑出骨头,李寿再来:
“谁给你们权力打人的?”
“太祖”,中年男拱手朝天一礼:
“太祖有规矩,卖身为奴之人,主家打伤打死无罪。他是我王家的奴才,犯了错就该打。”
这条法规李寿也知道,又没能挑出骨头,李寿很没面子,也不管有些话能不能说。
“王家有你们这些人,离灭族不远了。奴才也是你们自家人,对自家人都如此凶残,何况别人?恶名传于民间,会招人厌。恶名传于朝堂,会招大灾。”
中年男子脸色大变,盯着李寿后面。李寿转身一看,后面站着几人。
一个脸色惊怒的中年男子,向李寿一礼:
“王长敬拜见越王殿下。”
李寿猜到是王家的人,只是点了点脑袋,王长敬指着中年男:
“殿下说得太对了,但这并非我王家家风,打人是这个蠢材自己的意思。王松,从今天起,你再不是王家人。来人,将王猴送到药铺去医治。”
王松跪下还想求情,被两个男子架走。
李寿谢绝王长敬的邀请,在众目睽睽之下,和柳风铃登上马车。
此时排队的人都在围观,人很多。大家嗅到一些东西,一个年青人指着渐渐离开的马车:
“柳登科的女儿,居然被越王看上了?”
在马车上,柳风铃很开心:
“多谢殿下,这一闹,他王家的生意多少会受些影响。这边的客人少,我们那边的客人就会增加。”
李寿笑了笑,柳风铃还以为他是为了柳家,才去王家闹腾。
“生意的事不急,总会有办法的,我们慢慢想想。”
……
制药停了半天时间,第一批药材送到。
这批药材十分辛苦,全在没疫情的州府,用骑兵一包包带来的。
汾州、宪州催药的官员也来了。
“我们两州只能分一万颗药,这也太少了吧?”
这一万颗药,还是李寿节省下来的。
平均二十颗药治一人,一万颗药,只能治五百人。
“药方已给你们,你们那里的疫情应该减轻不少了吧?”
汾州别驾韦恕说:“比以前要好些,只是药材不够,不然我们也用不着来此求药。现在朝廷已下令,京城的药管关内,太原的药管河东。关内倒好,京城不缺药。我们这里就惨了,四周各地的药,高价也难买到。”
两头一边管一方,这事李寿已知道。
“大家不用担心,我们已联系好药,正逐渐运来。实在不行可以这样,让每人每天只吃两颗,早晚各一。这样虽不能治好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