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病渐渐有好转,另几个的病也好了,李寿成了秦府上下的恩人。
平时李寿没事,喜欢到处转转。秦怀道又要去宫里当职,秦家专门派两个下人给李寿。
这天,李寿来到一条次街,前面的情况,吸引了他的目光。
前方有一群人在打架,这群人非常懂规矩。旁边有一堆武器,就算被揍得皮青脸肿的人,也没有去拿。
一侧还有七八个衙役,这些衙役倒拿着武器,但谁也没敢冲上去制止。
打架的人虽没武器,打得很利害,拳来脚往,很有阳刚之气。李寿很好奇:
“他们是些什么人?”
一个叫秦坚的年青下人说:
“他们是宿国公的二公子程处亮、三公子程处弼。和吴国公的二公子尉迟宝琪、三公子尉迟宝环。”
这几天李寿的问题不是一般多,秦家人都将他看神了。连最简单的事,他都不知道。
现在李寿懂了不少,知道宿国公是程知节,也就是他熟悉的程咬金。
吴国公是尉迟恭,他同样熟悉。秦怀道的夫人尉迟晴,就是尉迟恭的女儿。
李寿很好奇:“他们两家有仇吗?”
叫秦大友的壮年下人回答:
“李大夫不用管他们,他们两家没一点仇。这几弟兄的脾气都刚,没事就喜欢打架。京府衙门也拿他们没法,但有规定,不允许动武器伤人。”
秦大友说完,两个又高又黑的年青人,打到他们面前。秦坚两人赶忙护到李寿前方,秦大友说:
“两位二公子,你们打归打,别伤到这位李大夫,他是我秦府的贵客。”
两人都打出了默契,四只手抱在一起,同时一脚踢出,将身体分开,看向李寿。
尉迟宝琪好奇问:“如此年青,他有何德何能?成为秦府的贵客?”
秦坚很老实:“李大夫的医术,比那些太医还高,快将老爷的病治好了。”
“秦伯伯的病也能治好?”程处亮架也不打了,冲向李寿,被秦大友横刀挡住:
“程二公子,你要干什么?”
“我六弟病了,吃了几天的药也不见好转,我请他去为我六弟治病。”
李寿松了口气,他虽没和老程家的人接触过,想来都是些浑人。
一听程处亮要将李寿带走,秦家两人不买账了。秦大友说:
“我们可作不得主,除非老爷的病治好,才能去治你六弟。”
程处亮一脸火气:“秦大友,你它娘的作不了主,就不要说话。我不过想请他去为六弟治病,要你多管闲事?”
尉迟宝琪冷笑:“程处亮,他是秦府的贵客,又不是你程府的。人家愿不愿去还不一定,你想抢人不成?”
这一吵,将远处打架的人也吵过来,全都不打了。李寿抱拳一礼:
“病有轻重缓急,这样可好。程二公子将令弟带到秦府来,我替他看看。”
大家已知道什么事,程处弼点点头:
“二哥,我看成。好几天没见秦大哥了,顺便去拜访一下。”
这四兄弟真是浑人,李寿的事说好,转过身又准备开始,李寿站出来:
“敢问你们是为什么打架?”
看在李寿会治病的份上,程处亮说:
“尉迟宝琪这两混蛋,以前说我们只会三板斧,武艺远不如他家。打了这么多架,他们还不是没能占上风。”
“比你们好点,”尉迟宝环针锋相对:
“要不是家里让我们不许用武器,你们早就死在我钢鞭之下了。”
眼看两边又要战斗,李寿赶忙问:
“你们可知道,翼国公为何会病得如此重?”
众人齐摇头,李寿接着忽悠:
“年青时打架打出的毛病,别看年青时没事,随着年纪的增长,身体会越来越差。以前那些旧伤小病,全都会钻出来。比如这位仁兄,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