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勘界之事勘界办一帮人要是能做好,我需要来找你吗?”汪局长郑重地道。
''好,汪局长,究竟有什么事您尽管说。”朱厚照也郑重地道。
这下汪局长也总算将不必要的担扰暂时抛开,打开了话匣子。
原来,这鸟不拉屎县和邻县眼下正在进行勘界,可这勘界遇到了一个难题,就是双方交界的一座叫做天凝山的却上不去。
原因无二,就是山让一帮外佬给霸了,勘界办人几次上去,都是让一帮外佬给轰了下来。
''咱们华夏人自个的山却上不得,这帮外佬简直是岂有此理!”朱厚照一拳砸在办公桌上。
然后转过头一脸郑重地对汪局长道:''汪局,这没说的,让我带勘界办人上去试试看吧!”
天凝山,位于鸟不拉屎县西北最偏远处,临近共工森林,海拔高九千余米,山势奇绝,云雾缭绕,时时有振聋发聩的兽吼,从峡谷深渊中传出,似隐有恶龙、神虎。
米国佬办的一所教会武学学校,便是处在山中。
正是因为如此,山前立有一尊石碑,上面刻有八个字:“本山为米国租借地,华夏民与狗,不得入内。”
字上还竟涂抹有一层狗血,呈暗红色,其意不言而喻。
山腰间,教会武校修炼场前,已聚集有数十位外佬正在习武的身影。
突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众外佬的目光,望过去。
只见,一位眉毛倒八字、脸色绯红、长着一副棱角分明小瘦脸的青年人带着几个人手持测绘勘界工具走了进来。
登山路难走,随这小瘦脸青年人的几个人是大口喘气,汗水湿透了衣服,而只有这小瘦脸是滴汗未沾丶脸不变色心不跳、精神焕发得很。
“八格牙鲁,你们是什么人?私闯禁区,死啦死啦的!”
习武的队伍里冲出一个看起来异常狰狞的扶桑人,张牙舞爪挥舞着拳头对着小瘦脸的青年人等狂吼道。
“你这扶桑浪人,嚣什么张啊?脚底下这块地是俺们华夏的地盘,咱爱来就来,你一个外来的和尚念什么歪经啊?管个鸟啊?”
这小瘦脸的青年人,也就是朱厚照尽力压制住心头的怒火,一把就推开了显摆在面前的这拦路虎。
乍一听着扶桑人这一道刺耳的声音,朱厚照紧咬嘴唇,目光迷离,心疼痛得犹如被针扎。
这世界各国之人,根据各国国力的大小,有三六九等之分。
国力强、黎民富为上等;国力弱、百姓穷为下等,上等国国民霸凌下等国国民成为常态,下等国国民低贱如狗,没有任何人权,更没有任何尊严。
不过,咱华夏国,上千年雄踞世界各国之巅,孱弱不振也就这一、两百年,积贫积弱、落后挨打才成为常态,不过试问一句,你就相信咱华夏国不会有咸鱼翻身、一唱雄鸡天下白、农奴翻身把歌唱的那么一天?哪容得尔等妄自狂言?
朱厚照正思忖着,那扶桑人信口雌黄接上了他刚才的话茬,“你尽胡说些什么呀?我们洋人租借来,那就是我们洋人的地盘了!华夏民与狗不得入内,这是规矩。”
“狗屁的规矩。”
一听扶桑人这话,本想平静的朱厚照都不由得大怒起来,“咋的?租借的就变成你们洋人的了?请问你们洋人掏过一个子儿的租借费没有?还有,你们洋人的所谓租借,完全是通过炮舰政策釆用武力协迫我国政府签订不平等条约侵占得来的,有什么资格歧视和高我们华夏人一等?”
在朱厚照看来,做一个不很恰当的比喻,咱华夏就好比是一个本该风华正茂,朝气磅礴的年靑人,现在却屡因外国列强的摧残而变得白发苍苍,虚弱憔悴、老态龙钟。
甚至身上的衣服,很多地方都被鲜血浸红,也不知是受了多么严重的伤势。
站在朱厚照身后头发斑白的老者,是勘界办主任,他见朱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