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照是个热心人,便随口问了一句:''那要我帮忙么?”
哪知笙箫乡乡长立马拍手道:''正是、正是!”
笙箫乡乡长接着道:''朱主任你算是说对了,敝人正有意借助你那高超的武道修为!”
朱厚照问道:''那我要怎么才帮得上你们呢?”
笙箫乡乡长道:''朱主任,是这样的,我乡警察所下午在车站布网,密捕了一个准备晚上十二点在某农田和那伙盗墓贼进行文物贩卖交易的一文物贩子,到时你只要假扮成那文物贩子去那农田和那伙盗墓贼进行交易就可以了!我会安排警察所所长带人配合你的行动!咱们争取将这伙盗墓贼一网打尽,你看如何?”
朱厚照道:''那好是好,不过我假扮成那文物贩子能成吗?难道就不会让那伙盗墓贼给识破?”
笙箫乡乡长笑道:''朱主任,你尽可放心,根据我们掌握的可靠情报,这伙盗墓贼和这并未曾见过面,他们还是第一次进行交易,是通过中间人牵线的,而这中间人巳经被我们控制住了。我们巳经掌握了准确的交易时间和地点,其他的就要靠朱兄您的临场发挥了!敝人相信朱兄您一定能行的!”
人家一个堂堂大乡长求人都求到这份上了,朱厚照焉有不答应之理?
笙箫乡的十月,是个收获的季节,地里甘庶高耸的叶子已经开始发黄,硕大的穗子耷拉着脑袋挂在已经失掉水份干蓖的茎杆上,预示着今年是一个丰收年。
此时已是晚上十二点,笙箫乡衙所在村西北十五公里一片甘庶田里,天色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就像一个偌大锅底,在黑暗中四周高耸的甘庶茎杆就像一堵堵铁壁铜墙,不但挡住了人们的视线,还挡住了缕缕清凉的秋风,人身在其中会异常的闷热。
“太贵了………便宜点……………”
“不能便宜了………刚出土………”
在这块偏僻的甘庶地里传来隐隐约约的谈话声。
交易间朱厚照想想自己这被拉了壮丁,扮的一副文物贩子的鬼样子都觉得好笑。
你瞧这头上戴的是一顶大檐礼帽,而且还要戴的歪歪斜斜,好显得流里流气再带点有钱人的洋气。
眼上吗,明明是黑灯瞎火的黑夜,还偏偏要戴着一副墨镜。
嘴上吗,明明是不会抽烟,却偏偏要叼着一根雪茄。
衣服吗,穿的就是那种从海外归来的阔佬穿的那种吊带裤,外面还套了件黑衫,腰上还别了把扇子。
最最重要的是手上还提了只里面尽塞满冒充洋票冥币的密码箱,然后和眼前这个长得像老鼠般的盗墓贼头子讨价还价。
这盗墓贼头子你甭看他相貌像老鼠一般,但长得也是五大三粗、膀大腰圆、浑身肌肉是鼓鼓的。
要说起来,这盗墓贼头子在笙箫乡盗墓界也可以算是一个风云人物了。
这家伙仗着有些武学底子,粗略懂些盗墓知识,又有些好逸恶劳、颇有蛮力、值得信赖的狐朋狗友。
便纠集起来,干起了这种白天睡懒觉、游手好闲,晚上则变成了夜猫子,盗墓贩卖文物这种营生。
力图捞一把快钱、软钱、轻松钱,挣个不义之财,奔向穷奢极欲、一掷千金的大康生活。
无奈理想很丰满现实却是很骨感,本来看起来这伙盗墓贼风头正盛,一切都在朝预想的方向发展。
但无奈可能是福份还没到吧,这伙盗墓贼折腾了许久,但挖到的只是一些那几个东南小王朝的将相小墓,里面的宝贝疺瘩儿并不多,贩卖之后,只是挣了点小打小闹的小钱,想马无夜草不肥、人无横财不富,奔个大康生活还早着呢!
痛定思痛之后,这伙盗墓贼觉得还是自已的历史知识欠缺些,吃的就是没文化的亏,想恶补功课或充电巳是不及。
于是便分头四处寻觅,苍天有眼,结果还真的为本团伙引进了一位具有初中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