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岛看见这年青男子先是一惊,而后眉头紧皱,双目是死盯住这年青男子,阴测测地道:''姓朱的,怎么又是你?三番五次破坏我的好事,搅我的局,老子看你是活腻了!”
大岛想起自已及手下一帮人作为扶桑侵华事业的急先锋,无论是在华夏武校渗沙子,还是霸占华人产业,乃或是平日里凌辱华夏百姓,总会遇到这姓朱的的强力阻击和搅局。
这家伙真是以自已为首的扶桑魔道忍者的大克星啊!
此人不除,对推进扶桑侵华事业那是大大的不利啊!
之前自已手下一帮扶桑魔道忍者(华夏人俗称的扶桑浪人)与这武当功夫等身的小子也不是没有交过手,先是通过魔道杀手锏樱花针在几次打打杀杀中抢得先机、占得上风,但哪料到后来这家伙竟觅得那专克樱花针的乾坤真经,听说还莫明奇妙成了武神,自已这一方可是屡遭败绩了。
在场上那众多火热目光的注视下,大岛满脸笑容的冲着朱厚照拱了拱手。''姓朱的,咱们算是打过多次交道的老熟人了,本来我也不想惹你,可今天你却是偏偏要来招惹我,破坏我的好事,搅我的局,让老子大丢了面子,我看你是实在有些过份了!”
''是谁过份?是你们扶桑人过份!”朱厚照一听大岛这话就气不打一处来。
然后滔滔不绝地历数了这些年来扶桑浪人在华夏干下的简直罄竹难书的悉数罪恶,其滔滔不绝间眼眸闪烁着仇恨的怒花。
这些许年来,有多少华夏人如蝼蚁般被扶桑人践踏,或死于非命、成为一具具枯骨;或至今依然在扶桑人的铁蹄践踏下苦苦挣扎、悲痛呻呤。
朱厚照愤恨啊,眼中溢出了鲜血,这仇恨他是永远都忘不了。
朱厚照一番慷慨陈词,闹得宴席上一干宾客是面面相觑、议论纷纷。
如是扶桑人或其他国外佬,就是个充耳不闻的态度。
而如果是华夏人,就是显得力不从心、胳膊扭不过大腿、明哲保身的态度,虽会有些议论,但那又顶个屁!
还不待大岛发飙,令朱厚照没想到的却是刘瑾这个狗汉奸抢先蹦跶出来。
''朱厚照,你这个狗皇帝,你算什么东西,竟敢诅咒大岛先生!”
刘瑾大步冲出,作为扶桑人的狗腿,为了讨好主子,他恨不得与母国撇清关系,再咬上同胞几口,好做一个投名状。
当刘瑾叫声朱厚照时,现场人皆是大惊,一片哗然。
但还不待他们搞清面前这人与那死得连灰都不剩的狗皇帝是什么关系时,朱厚照巳转身要走。
''朱厚照,你这个狗皇帝,想走可没那么容易,这里不是你想来就来丶想走就走的地方!还不给我跪在大岛先生面前以死谢罪!”刘瑾狂嚣道。
朱厚照本来懒得理会这个跳梁小丑,没想到他偏偏要找不痛快。
于是转过身来,不屑地轻笑了一声,''刘瑾,你个数典忘祖的狗汉奸,居然充当起咬自己同胞的疯狗来了,简直是神经错乱的可以!恐怕这也是世界上最可笑的亊情了,真是个不知死活的东西!”
朱厚照此言一出,全场是哄堂大笑,刘瑾脸则是一阵红来一阵白。
于是气急败坏道:''朱厚照,你竟敢口出狂言?”
朱厚照轻笑一声,''让大家评评理,究竟是谁在口出狂言?”
''好啊,看今天我怎么修理你?”刘瑾一时脸子拉不下来,又仗着场上有不少扶桑人和国外佬,便壮胆从腰间拔出一柄两尺长许的波光粼粼、若隐若现闪着一股异样寒气的长剑,向朱厚照劈来。
''砰!”
朱厚照后发先至,一拳打得刘瑾身子一个趔趄,连剑带人摔在地上滚出去至少十几米远,捂着胸口嗷嗷惨叫。
''朱煜、不,朱厚照,你竟敢打我们扶桑人?”看到刘瑾被打,一旁的山田大怒,迈步便准备朝朱厚照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