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长此言一出,大出了台下许多人的意外,本来以为这警察局是县长直管的,有人居然敢揭警察局的短,这不是给县长木面子吗?
盛怒之下,此公不唾沫四溅,臭骂这写小字报之人,再要求彻底追查才怪呢。
哪知这县长大人竟自曝家丑,对写并张贴小字报之人,不是批评反而是要表扬……
这究竟是玩的哪一出呀?众人都有一种不知今夕是何年的感觉。
同样的,作为当亊人,朱厚照头脑更是一片乱嗡嗡。
也就在这时,县长又发话了,“同志们,警察局早就存在着许多的问题,什么不作为呀、什么素质低劣呀、什么动作迟缓呀、什么武学技术不过硬呀,总而言之丶统而言之,反正是存在着诸类种种的弊端,性质还很严重。
在我看来,这诸类种种的弊端也不是存在一天两天了,我和干副县长巳经有所察觉,正准备组织人员下手调查处理,木想到就在这关键时候,这位同志就爆出了这么一个雷……
诸位同仁,这样子明星般的同志,一切能替领导着想不就很好吗……”
……
简短的县衙大会很快就结束了,散会后,大家蜂拥而散,三三两两各自回到各自单位,继续为黎民百姓服务,奉献出自已的光和热。
朱厚照也正走在回民政局的路上,突兀,他只觉得肩膀被身后的谁拍了一下,然后“姓朱的,你真卑鄙!”悦耳的声音,响彻天空。
这堪称民国最匪夷所思的怒怂宣言,足以震动鸟县的整座县衙。
可对于自已,实在是不该出现这种完全不合逻辑的末日征兆啊!
处于极度的震惊之中的朱厚照回头一看,见是一位横眉立目、美眸喷火的女警,哦,对了,就是引蛇出洞大案要案行动中,作为主角的那位女警花。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真是撞邪了!自已又何时招惹上这尊大神了?朱厚照身子一下发软。
女警花声音虽然悦耳,但却难掩愤怒。
“警花同志,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会,要说咱们之前可是有着惊心动魄的合作时刻,那可是上古的传承,天大的造化,但就是沒有过结啊。”
朱厚照轻飘飘扔下这句话,然后转身欯走。
女警花气坏了,她早就认定这写并张贴小字报的事便是面前这白痴神经病混蛋加三级的傢伙干的。
于是,俏脸涨红,便愤愤的瞪着朱厚照,大喝了一声,“你给我站住!”
怎么,青天白日、朗朗乾坤下,居然还有人不让走路?朱厚照停住了脚步。
大庭广众之下,被人怒斥,朱厚照的心情简直糟糕到了极点,可以说一下从天巅跌落到了万丈谷底了。
可女警花还不算完,又上前责问道:“姓朱的,我就知道这事一定是你干的,你别不承认!拿咱们之前合作来说事,想往上爬,拿我们警察作垫背的、作投名状,损人而利已,之前我认为你颇有些武道修为,堪称完美的叱咤天地之物,起码还像个人,木想到你却如此卑鄙!算我之前瞎了眼!”
“荒谬,实在是荒谬。”女警花话没能说完,便被朱厚照一下子打断,“你凭什么就认定这事就一定是我干的,证据呢?有吗?”
趁女警花面带失落、一愣神的当口,朱厚照伸了个懒腰,声音稍稍缓和了一些,笑嘻嘻的拋下一句话,“那好,你就去好好反省反省,我可沒空跟你磨迹,我得去为人民服务了呀,骨得拜。”然后便落荒而逃。
好半天,等女警花回过神来,朱厚照早已消失在人、流中了。
“噗哧!”朱厚照玩的这一出,令周遭至少有几个人忍不住笑了出来,这丫太恶搞了吧,耍、妺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