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发现了一张认识的面孔。
而且,还是位女人。
严格来说,是之前有过过结,朱厚照撞在其“枪口上”的一位女人。
谁?干副县长。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真是撞邪了!活见鬼了!朱厚照挑起眉毛,面露惊色,自言自语地嘟囔了一声。
原来,之前坐在面馆里头座位上,背对着朱厚照,受到蒙面黑衣人调戏并欲劫持的正是这干副县长。
想來多么搞笑啊,朱厚照拼命救下的人正是一再扬言要对他严肃处理,让他这个冤种背上比窦娥还大黑锅的人。
这实在是太诡异了。
想到这,朱厚照忍不住身子发软,摇头苦笑。
这究竟算是咋个回事呢?朱厚照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难道老天爷是嫌自已还不够烦这个女人,要再让自已多烦一下?
朱厚照倒吸了一口凉气,凝视着干副县长。
此刻干副县长也刚好皱着眉头看向朱厚照。
俩人四目对视,都显得有些尴尬。
不过人家毕竟是分管民政的副县长,自己顶头上司的顶头上司,该有的下级对上级,一般干部对领导的礼貌还是应该得有的。
“干副县长,您怎么会在这?您不是去省城出差开会了吗?”朱厚照问道。
“哦,是这样的,我出差开会刚回来,下车后觉得肚子有些饿,便想这面馆里嘬一点,哪想到竟会遇上这种事!哦,对了,小朱同志谢谢你哟!”
这是真的假的?不苟言笑,一直对自已抱有成见的干副县长居然对自已客气了起来。
“干副县长,不客气,不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之前那次下乡回来与局里同事在县衙外大街那家饭庄吃工作餐,见到几个混混调戏女老板时,我也是这样做的!”
刹那间,朱厚照脸红得跟猴子屁股似的,头摇得跟拨郎鼓似的,连连摆手,顺势他还把这件事与之前的那件事挂勾联系了起来,就看这干副县长会不会想了。
好在这干副县长毕竟能当上副县长,也是有一定水平的,她很快便明白了这小朱同志是话中有话。
于是扑哧笑出声来道:“小朱同志,你的意思我明白,看来上次的事是我冤枉了你了,这里对你说声对不起了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