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
俩人一番寒喧过后,朱厚照猛然想起一件事来,口中道:“哦,对了!胡校长,你瞧瞧我,这几天外出沒上课,不知耽误了多少课程,这么着吧,我赶快去给同学们恶补去。”
“乖乖,你恶补什么呀?”
刚要转身的朱厚照被胡土养一把给拽住,“老朱呀,那个你不用操心,我自会安排!哦,对了,刚才老局长来电话,叫你和他去县府人事局一趟,你现在就走吧。”
朱厚照起身走,然后和那些恭维的老师们一一告辞。
他先是赶到了医院,因为懂得自已不能就这么一走了之,出院手续还得去办的。
朱厚照到了医院,老妇还等在那,告诉他出院手续巳经办妥,当然也不是她自个办的,是她打了个电话叫来民政局办公室的人开车过来帮忙代办的,这年头有权力还真的好使呀!
继而俩人找到了给朱厚照看伤的主治医生,大夫开了些药,又千叮咛万嘱咐朱厚照回去后要注意多喝水,多休息,戒烟戒酒,不吃辛辣食物。
之后,俩人就坐上民政局的美式吉普车回家了。
吉普车在坑坑洼洼的大街上急弛,颠箥个不停,朱厚照的心也如这车一般是忐忑不安。
自已这冒牌的公子哥虽然短时间瞒天过海瞒过了这求子心切的糊涂老头老太,甚至可能还瞒过了这民政局的开车小哥,但能瞒过人家的一干乡邻们么?到时还不是得穿帮?
美式吉普车行驶了约莫二十分钟,七拐八拐,最后终于在一条巷子尽头的一幢楼前不远处停下了。
朱厚照下车一看,前边是幢二层精致的小洋楼,与周边黑乎乎的土坯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见朱厚照双眼茫然,老妇用牧童遥指杏花村的手一指,“煜儿,你还记得么,这是咱们的家啊。”
“记得,记得。”朱厚照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见得老妇一干人过来,楼前一些坐着侃大山的老头老太们纷纷拥上前来,你一言我一语地不是热情打招呼,就是好言宽慰开导。
“他大娘,常言道''人死不能复生'',娃走就走了,你要节哀顺变,凡事都要想开点,得为活着的人活着。”
这一番话不禁引得老妇是大为光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