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连尹灵奇也奋力地踢他,道:“我们惹你什么了,你非得打劫我们辛苦获得的劳动果实,乱箭齐发,非要置我们于死地不可,怎么样,嚣张到未了,还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已的脚!”
“就是吗,我一个女孩子家家的你们也下得了死手?想出手灭我!你们也太不是人了。”江主惠也一边毫不犹豫的掴掌一边奚落。
当然,奚落对方这领头的同时,大家也毫不吝啬对朱厚照一顿赞扬,要不是他这般厉害,天才对决中百万军中取对方首级的气魄,百分百其他人都沒这傢伙办法。
“停!”
时间不长,对方这领头的就让给折腾的快没人形了,鼻青脸肿,各处骨骼折断,一副很惨的样子,再也没有了之前的嚣张拔扈。
对方的人很焦急,再这样下去,天才就要成残废了,到时候与死狗有什么区别?见话说不通,对方的人张开巨弓,就要压上来解救,因为任这样下去他们的头不残也得废了。
“别给我动手,一边呆着去,还没完呢,等我们气顺了自会把他放回!”朱厚照道。
“喂,这位好汉,你们出够气了吗,差不多就行啦。”对方一个看起来有些老成持重的人大声作了个辑颤抖着大声叫道。
“那好,咱就谈谈吧!”
朱厚照一屁股用力坐在了这傢伙的身上,完全是将他当成了马扎,这让对方的人心跟着一个抽搐,这小子,虽然瘦弱,但力气蛮大,这么用力一坐一头莽牛都得压趴下啊。
但是现在自已的头在人家手心里拿捏着,在别人屋檐下你不得不低头,不服软不行,只能好言劝说,不敢表露不满。
“大家都是走南闯北、走江湖、讨生活的朋友,一个不小心言语行动中有些冲撞,在所难免,还请多多海涵,原谅我们鲁莽才是。”对方那个看起来有些老成持重、颇善言辞的人又说道。
“我呸,什么一个不小心言语行动中有些冲撞,在所难免,说的倒好听,早你们干什么去了,我们又惹你们什么了?为何要对我们赶尽杀绝?!”朱厚照喝斥道。
接着又一摆手道:“别尽说废话,我们不爱听,说吧,要怎么赔偿我们?”
“这……”对方的人一下全都皱眉,又是那个看起来有些老成持重、颇善言辞的人说道:“我们已经再三赔礼道歉了,你们还能要求我们如何?”
一向脾气不好的常遇春直翻白眼道:“难道你们伤害了我们,就光陪个礼就算完了?不然咱再杀一回?”
一听再杀一回,对方的人一下全都怯了,心都在滴血,再血战一场他们还能落个好?
这回可不止是有人受伤挂彩,是有人会死了。
“要不这样可好,今日你们饶我们一回,我们自当铭记在心,尔等以后凡有遇到难处需要我们帮忙的,我们自当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尽力帮忙可好?”对方有人这样说道。
朱厚照想想这样也好,骂也骂够了,打也打够了,多个朋友多条路,谁沒有个犯糊涂的时候啊,得饶人处且饶人,还是手底下留情吧。
常遇春还要说什么,被朱厚照手一挥给止住了。
“遇春,看他们赔礼道歉的诚意满满,咱们就算了,把人给放了吧!”
常遇春脸sè有些难看,但天资奇高的老大面上都能过得去,而且话都撂到了这份上,他也不好再多说些甚么。
给山腰中遇到的抢匪一点颜色看,成功逼退他们后,朱厚照一行继续踏上下山的道路。
此刻,山腰下方距山脚不远的一处土匪寨子里,土匪的大当家叫过一旁的土匪二当家,''''猴子,你注意到了沒有,从昨天起至现在,咱这原本一向稍些平静的伏羲山就一直不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