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患失起来,还真希望这事最好不是朱煜干的了。
因为这要真的是朱煜做的,以扶桑黑.帮的能量,朱煜将绝对沒有好果子吃。
想到这里,旷金花再也沒什么心思恶补功课了,甚至连寢室一刻都呆不下去,急匆匆的又走出屋子,想去问问朱煜。
旷金花先找到了朱煜的寢室,一看,没人,再一问,说在教室,遂赶到了教室。
“啊,金花,你完全好了?”看见旷金花寻到了教室,朱厚照也有些惊讶。
旷金花没接朱厚照的话头,而是问道:''''朱煜,我问你,那天晚上是你帮我疗伤的?”
朱厚照的心一颤,脸色微变,“啊,金花,你这到底说到哪里去了?我什么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能有那本事吗?”
见朱厚照否认,旷金花也不深究,旋又问:''''那你说说那件事会和你有关系吗?”
朱厚照问:''''什么事?”
旷金花一愣,''''难道你不知道?大街小巷都传开了,说是前几天的一个晚上,扶桑首富,也是扶桑黑.帮老大山口霸道的公子山口四十九在咱们这里被人杀了,另外和他一起受了伤的另外一个是扶桑次富,也是扶桑人在华首富大岛熊二的侄儿。”
''''活该,谁叫他俩要暗算我!”朱厚照竟下意识地脱口而出。
旷金花一下呆住了,惊讶的叫道,''''朱煜,没想到这事还真的是你干的?”
朱厚照一见旷金花惊恐的神色,为了怕其担心,连忙岔开了话题,“怎么样,金花你功课恶补得怎么样了?”
虽然朱厚照已经及时住口,但是旷金花却已经听出来了,正色道:“朱煜,你甭跟我打岔,果然这事还真的是你干的!”
朱厚照知道说漏了嘴,也没有办法继续隐瞒了,只好叹了口气说道:“也就是在我从喜马拉雅山刚回来的一天晚上,在一个偏僻的路段,这俩傢伙趁着夜幕偷袭我,结果狠狠挨了我一顿揍,天地良心,当时我也不知这是些什么人?也不知这后果会有那么的严重?”
说句实在的,朱厚照也不知自已会捅出那么大一个窟隆,要知道结果会这样,他宁愿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挨人家修理就算了。
不过眼下旷金花既然知道也就算了,万一哪天自已有个不测,好歹也有个知道自已缘何缘故壮烈的。
虽然最终知道那俩作恶的扶桑人是让朱煜给灭了,旷金花顿觉面上有光,但她还是不忘提醒朱厚照以后要多加注意人身安全。
“是的是的,以后我会注意,就跟注意上课不要迟到早退一般!”
“就是会耍贫嘴!”旷金花重重戳了朱厚照额头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