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斓市警察局女局长得到穿校研究生院关于几个学生的处理决定后心情是爽得不得了,心道,你穿校再牛,不也得乖乖给我服软吗?
巡警队长,不,现在是代副局长觉得拍马屁的机会到了,便见势热捧。
一阵局长你好英明伟大啊!一阵局长你高,实在是高啊。
一番十分给力的因势利导直拍得女局长是眉开眼笑,当即拍板改日请大家上全市最有档次家吃个最上位大餐。
惹得一帮警察流着哈喇子,开心死了。
再说没几天殷鸠摩出外学习回来了,一听说这事,觉得你孔乙巳平时牛笔滚滚得不行,其实你还不是个软蛋,你横?横得过人家警察局吗?硬?硬得过人家女局长吗?
可后来听独孤禹打小报告说事情根本就不是这么个事儿,便大为光火。
好啊,你孔乙巳居然是明修栈道、暗渡陈仓,吃了豹子胆啊!跟人家警察局杠,你能有什么好果子吃?
于是心急火燎地找上孔乙巳,一开口便是:''孔校长,你这回是摊上事,摊上大事了!”
孔乙巳想自已快退休的人,能摊上什么事?
经殷鸠摩把话一说开,孔乙巳恍然大悟道:''这事能怪咱们学生吗?是他们警局的错!凭什么要处理咱们学生?这口气你殷代表咽得下!我孔某可咽不了,简直是岂有此理!”
孔乙巳这边说不通,殷鸠摩想教务处戚弘誉那边去说叨说叨。
两人办公室里间坐定,把话题扯开。
刚好朱厚照从门外进来,大声嚷嚷着:''戚先生,我和金花商量好了,那夫妻房我们高风亮节让出来,你还是安排给别人吧!”
''本该处理的没处理,还安排给了夫妻房,这算哪门子的理啊!本该吐出的东西吐出来,理所应当,这又算哪门子的高风亮节啊?”一句冷哼声传出来。
朱厚照一愣,这节奏不对啊!
抬眼望去,正是殷鸠摩迈了出来。
朱厚照倒吸了一口冷气,接着便是挨了殷鸠摩噼哩啪啦一顿训斥。
戚弘誉见状,连忙求情,殷鸠摩道:''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这样吧,就罚扫三个月厕所吧!”
什么?你堂堂的皇帝要去扫公厕?这怎么行?
回到寢室,朱厚照把事情一说,常遇春、张居正被朱厚照的话惊呆了,他俩想不到朱厚照居然有这么疯狂的念头,他俩的第一意识就是反对。
常遇春有些诧异的看着朱厚照:''我说吗,你个当过皇帝的人怎么会去清扫公厕?为了你们老朱家的声誉,也不能这样糟蹋自己吧。”
朱厚照叹了口气说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呀!前世朕虽贵为皇帝,今生就算是个屁!想想朕也真是可怜,前世威风八面,今生贱为百姓,甚至沦落成为清扫公厕的清道夫。真不知道一个人两辈子的境遇居然会如此巨大啊。”
张居正则是沉默不语,他同样下意识的反对老大去清扫公厕,但是却又找不出任何的理由出来。
“怎么了?老张?”朱厚照看见张居正陷入了沉默,连忙问道。
“啊,哦,没什么,只是我可以帮到你些什么呢?”朱厚照被张居正拉回到了现实。
“要帮朕还容易?你只需念在前世食老朱家奉禄的份上,把朕这罚扫三个月公厕的任务完成了便是。”
一旁的常遇春睁大眼睛看着朱厚照,半晌才说道:“老大这馊主意也能行?要是让殷代表发觉你不是更要倒血霉吗?”
朱厚照叹了口气说道:“朕这不是没办法吗?如果朕有的选择,愿意这样自取其辱吗?”
常遇春当然明白老大是个什么样的人,叫他打打杀杀、搞修炼武学绝对是个行家,而要叫他罚扫公厕,简直是玷污了阳春白雪这四个字。
……
朱厚照岂是那种随随便便干义务劳动的人,于是眼里陡然爆发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