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再这样继续下去了,否则,不多大工夫,三人都会让巨大的蜂群给淹没。
朱厚照一手攥着一个女的,几个变线,忽然发现在他身前不远处就是溪岸,只要是上了岸,找个隐敝的地方躲藏把门关上或点燃个火堆(马蜂怕火),一切都比在溪里好办。
想到这里,朱厚照心下一动,便加快了速度,甚至爆发出此生最大的力量,只为给三人寻找一线的生机,否则葬身蜂群,什么修炼个顶尖武道修为,什么斗军阀、抗倭冦、智破苍穹,一切都要玩完。
此时的常遇春、张居正巳经逃生到了岸上,正在岸边一些人的帮助下,就近捡来纸皮、枯枝准备点燃起个火堆,驱赶蜂群。
然后常遇春就向溪里朱厚照三人瞅了一眼,只一瞅,心里便是一揪,只近那乌鸦鸦的蜂群就像一只魔爪一般伸向了老大三人。
常遇春、张居正眼巴巴地瞅着,但却是无能为力,一种无奈的挫败感袭上心头。
朱厚照一手攥着一女,经过刚才这么一跑,体力巳经到了极限,脚下是巳经快跑不动了。
此时的旷金花看了一眼朱厚照,脸上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道:''朱煜,我巳经跑不动了,你就别管我们了!”
''放屁,谁跟我说丧气的话,我跟谁急!”朱厚照男子汉气概的嚎叫着。
王漾茗也道:''朱煜,你巳经做得够好的了,算是仁至义尽,我们自已跑得开的!”
''放屁,你们什么吃相我难道不知道?刚才会死命疯玩,玩得现在手脚一点力气都没有!你们自已跑得开?跑开个鬼!”朱厚照又杀猪般地嚎叫起来。
闷雷一般放完话,朱厚照全然不顾自已力量巳经发挥到了极限,把力量又提升了一层。
此刻,朱厚照全身的血管一下膨胀了起来,甚至有的血管巳经爆开。
旷金花、王漾茗又异口同声道:''朱煜,你还是自个逃吧!别管我们!”
''快闭上你俩的乌鸦嘴!要逃一起逃!要死一块死!”朱厚照大声怒道。
眼看着蜂群如一张大网就要临身之际,而自已离岸边虽说不远,但也还有二十多米。
放在平时,这二十多米朱厚照用凌影微步几步就能跨过,可眼下自已快要筋疲力尽,蜂群也开始渐渐触及到了自已身体了,一阵阵剧烈的痛苦遍布全身,双眼开始发黑,甚至头晕目眩起来。
难道自已真的就要交代在这里了么?朱厚照泪流满面。
他还年靑,他真的不想死,他还有许多的事情要做,他不甘心啊!
''不管怎样,宁肯自个死了,也得对金花和漾茗负责!”
朱厚照双目充血,双手青筋暴起,大喝了一声,用尽全身最后的气力一下踩水弹起,将旷金花和王漾茗如同出弦的弓箭一般,用力重重往前甩去。
''轰!轰!”地两声。
旷金花只觉得身子徒然腾空而起,然后和王漾茗一下子被甩到了岸上,一下被赶忙上前的常遇春、张居正伸手攥住。
而浑身叮满了马蜂的朱厚照却因使出了那么大力,被反弹到了一处漩窝深坑里,瞬间被急流卷入波涛汹涌的下游。
几人只听到了朱厚照最后迸出的一句话,''好好把我未竟的事业给继承着,谁要是沒有修炼个顶尖武学高手出来,老子在地狱做鬼都饶不了他!”
''朱煜!好狠心的赘婿!!要走咱夫妻俩得一块走啊!你要是敢甩了老娘我先走,到了地狱做鬼我都饶不了你啊!”
一见朱厚照消失在天地之间,旷金花是撕心裂肺地大叫了一声,然后悲痛欲绝地一下甩开张居正的手,直接扑向了溪水中,消失在了一片波涛骇浪之中。
……
朱厚照的意识还定格在了旷金花那张宛如世界崩塌了一般惊骇的脸和撕心裂肺的呼喊,他头脑是一片混沌。
''难道朕死了么?”他心里陡然响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