棵好苗子,像他这般年纪,有这般资质,挺难得的呀!老哥,你得在武学方面好好培养他一下。”
这教工道:''是啊,是啊,这我也知道,不过眼下我看他一尚未定性;二还想多让他学习学习文化方面的知识。”
朱厚照又道:''贵公子已经是很可以的了,你就甭说没定性了!还有武学本就是门文化方面的知识,它和学习其他文化方面的知识并不冲突。如今的世道是兵荒马乱的乱世,只有学好武学,才能在这兵荒马乱的乱世中不受欺负, 才能安身立命、有开拓一番惊天动地事业的本钱!”
这教工道:''那敢情好,敢情好,以后还是多烦朱煜兄教导他了。”
朱厚照道:''我先前答应的,自然会做到的,不过眼下他还是先练习练习站马步和初始拳法吧!其他的等我自已学出道了,再教他不迟。”
……
这事就这样过去了。
吃完早饭后,朱厚照他们准备登顶旗山。
上旗山的路坑坑洼洼,简单说就是石头路。
朱厚照他们几个男的本来是要爬山去,但王漾茗、旷金花两个女的说昨天游东湖走路巳经走累了,到了旗山下看到辆手扶拖拉机要上山。
便把手扶拦下,言明搭大伙儿上山后会给他点盘缠。
开手扶的见钱眼开,称可以。
朱厚照这拨人便上了手扶。
手扶便''扑扑扑!”,屁股冒起黑烟,大喘着粗气,跟老牛拉破车一般向前拱去。
朱厚照坐在手扶车斗最外头。
也不知是不是劳累,在手扶颠箥中,朱厚照居然眯着了。
直到''扑通!”一声,手扶车斗盖板松开,朱厚照一下滚落车下,他才清醒了过来。
而这时,发现车斗少了朱厚照,常遇春他们才叫停了手扶,一路找了过来。
找到之后,手扶把他们载到了山顶。
之后,开手扶的要回去,不过拉人总不能白拉吧。
他刚提到一个钱字,常遇春便怒道:''我老大坐你个破车摔伤还没找你赔,你还敢提钱?”
朱厚照道:''遇春,意思点也是应该的吧!”
常遇春道:''不行,不能让人家养了个坏习惯。”
开手扶的悻悻回去。
朱厚照他们开始游山。
旗山根本不似那卖报小哥胡吹的那样神乎其神。
什么以依山偎谷的古刹涌泉寺为中心呀,什么涌泉寺内巨柱耸立、飞檐凌空、雄伟壮观呀,什么寺内有神态各异、法相庄严的十八罗汉,什么除这之外,旗山奇景异相更是数不胜数,千姿百态、婀娜多姿呀!
以古刹涌泉寺为中心不假,十八罗汉也有,不过都是些布满粉尘的老古懂玩艺儿。
至于那奇景异相,扯都别扯了,不就是些破败的亭子和一些斑迹驳离的所谓名人墨迹吗!
大家觉得沒什么好玩,就下山了。
刚走没多久,就见前面來了一拨人,看着是气势汹汹。
领头的就是那开手扶的,旁边还有一张朱厚照似乎熟悉的面孔。
''你不认识我了吗?”朱厚照冲着那壮硕的小伙大声招呼道.
“啊,是朱煜, 好你个朱煜, 你流窜来沧斓了?”那小伙下意识地望了朱厚照一眼.
然后,双手一张,大声呼喊着冲 朱厚照飞奔而来, 抱着朱厚照雨点般的拳头捶着.
原来这人就是朱厚照穿开裆裤、玩泥巴的发小大刚。
老友相见,热情地寒喧着。
朱厚照告诉大刚,自已是来沧斓读研究生。
“好啊,没想到你朱煜,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从学渣都混成个学霸了!”大刚又给了朱厚照一拳。
大刚也告诉朱厚照,自已是生活所迫来沧斓当个小老板来着,手下罩着一帮人,包括了这开手扶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