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三个?”
“好,来,走三个。”朱厚照大笑一声,山田连干三杯,朱厚照也不含糊,三杯一口闷。
来而不往非礼也!人家干过来三杯,咱不回过去能行吗?
于是,朱厚照也同样干过去三杯,这黄酒的后劲十足,朱厚照的头都有点犯晕了,可是山田好像还没喝够,愣是拉着朱厚照说为了以后化干戈为玉帛,得再喝上三杯,随手就帮朱厚照酒给倒上了。
朱厚照一再摆手说不行了、不行了,就小口的喝了一口,山田对朱厚照露出一个笑容,“这哪行,这哪行,我又不是不知道你的酒量?就这三杯!”
山田是知道朱厚照的酒量,也就六杯的量,所以就给他下了套。
那三杯酒下肚,朱厚照就有些头重脚轻了!
山田岂肯放过,向刘瑾及那三个跟班丢了个眼色。
然后那几个人就一窝蜂地说了些恭维话,要向朱厚照敬酒。
旷金花一见朱厚照巳不胜酒力,赶忙劝阻。
哪知朱厚照酒气巳上头,根本不听。
朱厚照和他们一人只喝了一杯,就被干趴在饭桌底下了。
老大“光荣了”,一帮人岂肯放过尔等。
常遇春、王漾茗、旷金花三人开足火力,又是大口开喝,又是吹瓶见底,一圈下来,除了山田偷偷溜掉外,刘瑾及其他人也被一一干翻。
“朱煜,你是不是男人啊,怎么喝没几杯就吐了?”旷金花一脸的兴奋,看着趴在卫生间里吐的天昏地暗的朱厚照,一手拍着朱厚照的背,一手拿着喝了大半截的酒瓶,不时的喝上几口。
朱厚照此时真的是后悔啊,尼玛的早知道这婆娘这么能喝,就该让她扛炸药包去堵枪眼了,省得自个活受罪!
“这酒还真不错,越喝越精神呢。”旷金花又灌了口黄酒,满足的打了个酒嗝,朱厚照闻到那阵阵的马尿味,肚子里又是一阵闹腾,无奈又吐了。
朱厚照直到吐得没有什么可吐的了,接过旷金花递过来的毛巾,擦了擦嘴,又听到旷金花恶狠狠骂了一句“沒用的男人。”只能是长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