篮, 朱厚照正站在家门口茫然之际, 思忖着是不是又要请出那位牛老兄来排疑解惑?
刚好这时他就看到有一对年靑男女说笑着正从家门口前的小路经过, 令朱厚照眼前一亮的是他俩手上同样拿着柴刀、竹扒和竹篮.
朱厚照欣喜得一拍大腿,“这下有了!”
“这位小哥, 你们要打哪去呀?” 朱厚照冲着那壮硕的小伙招呼道.
“打柴!”那小伙下意识应了一声, 然后便侧过身来望了朱厚照一眼.
忽然, 他双手一张,大声呼着便冲 朱厚照飞奔而来, 抱着朱厚照雨点般的拳头捶着.
“好你个朱煜, 连穿开裆裤、玩泥巴的发小都不认识了, 我是大刚啊!”
“大刚?”朱厚照一愣, 他意识到这应该就是前身死鬼朱煜的朋友, 这下好了, 朱煜不认识朱煜的朋友, 这国际玩笑开得也太大点了吧!
怎么办?得赶紧想个托词, 否则就要露馅了.
只见朱厚照眼睛滴溜溜一转, 立马就有了主意.
“大刚,你也知道的, 我上次打柴脑子不是摔坏了吗!”
“哦,知道知道, 可以理解, 可以理解.” 大刚马上反应了过来.
“咦,大刚你和这位姑娘要去哪?” 朱厚照又问道.
“什么这位姑娘?” 大刚一把将那女子拽到朱厚照面前, “朱煜,你难道忘了这是我牵手的, 小翠啊!”
“什么?是小翠?”
哇、哇、哇塞, 又闹了一次乌龙, 发小不认识, 发小的女友也不认识, 这是哪门子的朱煜呀?朱厚照尴尬地不住在挠头.
不过, 自已得赶紧找托词, 否则会让人起疑心的.
于是, 朱厚照脸上挤出一丝笑容:“啊,原来是小翠啊!几年末见, 出落得越发水灵, 都认不出来了呀!”
“什么几年末见?” 朱厚照肩上挨了大刚轻轻的一拳,“朱煜,你难道忘了前几天咱们三人还一块去栖霞山打柴来着呢!”
“糟糕,又差点被拆穿了西洋镜!” 脸红脖子粗的朱厚照是心下一惊, 慌忙尴尬地笑笑:“瞧我这脑子, 经那么一摔, 什么东西都不记得了呀!”
“理解,理解.” 这回大刚是轻轻拍了拍朱厚照的肩膀.
“咦,大刚你还没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你和小翠究竟要去哪?” 朱厚照问道.
“打柴呀!”大刚不假思索道.
“那搭上我行吗?”
“求之不得!”
于是, 三人就向着处在县郊的栖霞山进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