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尽了,此事只能尽人事、听天命。”
“太后说的是,辰安已经在尽力了。”赵辰安也不知该如何解释这一团乱麻的死结。
“尽力便好,心匪这孩子虽然看着淡漠,但是心里最是执拗骄傲的一个人。凡事不要和她硬着来,学着软一些,兴许会有转机。”
“是,太后放心。”
可是太后哪里能够知道,陆心匪和赵辰安早就已经无声无息地走到了生死对立的立场之上,隔着血海深仇、隔着国破家亡的两个人,又怎么能够轻而易举地当做什么都未发生过,无所顾忌地在一起呢?
人活着,就是会有很多的身不由己,包括感情二字。
“这些年朝中应该还有不少老二和老四的眼线,以及德妃的,她人虽然死了,老二和老四却都还活着。宋家还在,也依然还在朝中做着自己的官职。”赵辰安回到自己府中,盯着一大堆的奏折,对着赵哲安说道:“这有一串暗卫查过来的名单,应该都是这些年德妃积攒的人脉。”
“皇叔,怎么处置?要是兴师动众的,只怕会惹得朝堂之上民心不稳吧?”
“你说的是,最好是把这些人全部调离权力的中心,不让他们涉及太过重要的朝政,否则对我们不利,若是能收买过来的便直接收买过来,若是这些人全部凑到了一起,也不好对付。”
“底下人已经去做了,皇叔放心吧。”
“心匪那边如何?”朝政再繁忙,赵辰安亦是不会忘记她。
“还在树林当中,那片林子很大,陆姑娘应该一时半会不会出来的,皇叔别担心,暂时还没有出现任何的问题。”
“那就好。”赵辰安轻轻地叹了口气,不再多言,埋头于堆积如山的奏折,用剪不断理还乱的朝政,麻痹自己的内心。
赵哲安已从一些蛛丝马迹当中窥见了部分事情的真相,他也不知应当从何处下手开口,仿佛都陷入了死胡同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