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朝过来究竟是想做些什么?”陆心匪皱眉,心中顿感不妙,“堂堂大权在握的太子了,都亲自前来了?”
“南朝一直野心勃勃,这些年来,和咱们永安王朝之间战火不断,好容易消停了,还偏偏要过来搅混水。”赵哲安冷哼一声,“我和这位南朝太子从前还交过手呢!他算是个能文能武、心思诡谲之人,这样的人可不好对付。”
赵辰安眯起眼睛,“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且看看南朝是何心思吧。”
陆心匪点点头,她心里想着这南朝算得上是江湖势力起家的,只怕是心思诡谲更胜从前。
“心匪,你脸色不好,是不是这些时日累了?”赵辰安亲自起身,站在陆心匪的身后替她揉捏着脖子,不轻不重的,颇为舒服,“本王亲自伺候你。”
“王爷的手艺可比宫里的小太监还要舒服活络几分呢。”陆心匪享受着,轻笑了一声。
“你拿本王跟宫里的小太监比?本王可是就伺候过你一个人的。”
“那倒是有劳王爷了。既然如此,王爷可得好好按着,不然就要被宫里的小太监比下去了。”
“本王伺候你,必然尽力。”
赵哲安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怎么的?又当他是空气么!?啊啊啊啊!
……
南朝使者来访,皇上就算是再心力交瘁,也要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起来应对,太极殿当中设宴,金碧辉煌的,各种奢华菜肴,美酒美人,应有尽有。
陆心匪身为郡主,自当赴宴。
她冷眼看去,这下可算看出来皇上对这一场宴席的重视,来来往往的除了皇子和皇亲国戚,朝中重臣有头有脸的几乎都来了。
众人落座,皇上带着皇后还有后宫中的美人嫔妃们缓缓落座,威严之中大气磅礴。一阵行礼过后,就听见门外小太监的呼喊声音,“南朝太子携南朝重臣到!”
南朝太子蓝穆阳身后跟着几位年岁不轻的朝臣缓缓上殿,他身穿深蓝长袍。相貌堂堂英俊潇洒,腰间玉佩头带玉冠,颇有几分玉树临风之感。
“南朝太子蓝穆阳拜见皇上、皇后娘娘,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他轻笑着,倒是给人以温和隽永、人畜无害之感,“外臣亲自前来就是为了以表达南朝和永安王朝之间永远交好之心,父王特意派我前来,就是为了将此心中之情能够抵达皇上心中。愿两朝永远交好,此心亘古不变。”
“太子免礼。”皇上也一脸温和地笑着,十足客套,“这份心意朕已经收到了,话说太子此次前来属实也有些突然了,朕还记得多年以前两国交战的场景,如今也能坐下来和和睦睦的说些话,当真是不容易了。”
陆心匪差点笑出声来,多年以前交战,那不就是南朝吃了败仗的时候,这皇上一开口就是一个赤裸裸的下马威啊。
偏生蓝穆阳跟没听见一般,依然笑盈盈的,“多谢皇上挂念了。此次前来也当真是有些事发突然,主要是之前一个神秘道人来了南朝,给出了一道十分刁钻的题目,外臣不才,亦是无从解答,所以特意过来寻求一个答案,亦不知道朝中是否有人能够解答出来。”
这就是个死结了,如果解答出来,那自然是皆大欢喜,可如果解答不出来,那就证明永安王朝这么一个泱泱大国,居然连一个问题都答不出来,岂非是虚有其表、朝中无人?
“王爷……这是来者不善啊!”
赵辰安抿着嘴,淡淡地喝了口茶,目光安抚地望向陆心匪,“别担心。”
皇上骑虎难下,不得不硬着头皮地开口,“哦?太子殿下,是什么问题啊?”
蓝穆阳微笑着,轻轻开口,“从前有个人,给他的两个儿子一些长短不同的木板,让他们各做一个木桶,并承诺谁做的木桶装下的水多,谁就可以继承家业,老大呢,拼命把自己的木桶做大,每块木板都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