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所指,“丽妃盛宠多年,盛宠之下,自有自己的一份手腕,心匪,别让她的算盘打得太响就好。”
“娘娘睿智,心匪明白。”
从凤仪宫出来,陆心匪特意在皇宫中绕一绕,这一绕就绕到了赵莲儿的寝殿之处。
赵莲儿一见是她,火力全开,“你这个下贱的女人!把本宫和皇兄害成这副样子,还有脸在这空中招摇撞市。”
“没脸的,现在应该是公主吧?”陆心匪若无其事地将药粉撒在了空中,撒向了赵莲儿的衣袖,“我陆心匪清清白白的一个女儿家,可做不出来这样婚前苟合的事儿!公主千金之体,不还是在床上被人甩开了吗?公主再盛气凌人,再高贵不可一世,如今不还是成了满京城的笑柄了吗?”
“陆心匪你等着!本公主迟早要整死你!”
“公主话别说的太满,鹿死谁手还说不定呢!别忘了一句话,自作孽,不可活!”
“呕!”赵莲儿刚想开口,只觉得一阵干呕,脸色煞白。
隔了几日,直接传来了迅速成婚的消息,听说赵莲儿是被皇上和丽妃五花大绑、哭天喊地地送进了花轿的,遮丑的心思果真是显而易见。
德妃坐享其成,还告诫自己的外甥的宋元务必要好生利用赵莲儿公主的身份和外祖家的势力平步青云,万万不能错失良机。
最高兴的当属陆心匪,她不称心如意,谁也别想如此!
都是淋过雨的人,不把别人的伞撕烂就不错了。
“本来四妹还在那儿哭天喊地的不嫁呢,谁知一下子怀有身孕了,这下是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了!”赵哲安幸灾乐祸,看戏的心情溢于言表,“宋家忙着就如珠似宝地迎亲了。”
“如珠似宝?那可是不一定了,”陆心匪懒懒地靠着冷笑了一声,“若是宋家得知这四公主的身孕是假的,不知道会不会平白无故的空欢喜一场呢?到时候四公主那边可就有好戏看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