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辰安亦不是吃素的,他怎会错过这般良机?
“二皇兄是疯了么!?竟敢派人去灭口,还想本应送到刑部那里的折子给拦了下来!”赵哲安气得脸红脖子粗,“哐”的一声拍了桌子,“他这是无法无天了!眼里还有没有纲常法纪!?”
谁知,陆心匪就默默站在身后,看着赵哲安像极了一只发火的……驴……
“心匪,来,这边坐。”赵辰安笑了笑,忙将人唤过来,又轻声解释道:“是老二的事儿。”
“我方才已经听了个一知半解。”陆心匪想了想说道:“这事儿的症结其实不在二皇子那边,他为人若是阴险毒辣,贪财无比,做出这样的事情也不算稀奇。”
“那在哪里?”赵哲安揉着拍疼的手问道。
“在刑部尚书那里,他若是二皇子的人,此事便无解,不过我相信王爷也不会如此行事。他若不是二皇子的人,便只看为人就好。为人正直,自会想方设法为村民讨个公道,甚至会将此事捅到皇上那里,为人奸滑,王爷应当也有办法收买。”
赵辰安赞许地点了点头,深深觉得自己果真没看错人,复又看向一脸懵逼的赵哲安,“老二不会称心如意的。”
赵哲安傻乎乎地点了点头,“皇叔和陆姑娘说得对!不过你们这是……”
陆心匪扶额,“是王爷唤我过来的,他说……”
赵辰安接口道:“心匪是过来参与到本王的日子里来,日后她也会常常过来,哲安你日后不必惊讶,有事也不必瞒着她。”
赵哲安:“……”合着就他一个人忙着对付赵哲成啊!
“王爷,我想进宫查一查我母亲的事,母亲曾到过北朝,会不会是北朝中人?”陆心匪尚且还不能做到完全坦诚,将自己的事情全然告知,可她也会适时的去诉说自己的目的和心事。
“实不相瞒,本王曾派人查过你母亲沈夫人的事情,却是一无所获,能够如此凭空出现的也许会是江湖中人,皇宫书阁里可能会有只言片语的记载。过几日你随本王进宫,去探望皇嫂,也好找个由头进入书阁探查。”
陆心匪点点头,“但愿会有收获。”
……
陆心娇已经缠绵病榻,行走皆是困难。平日里也只能勉强维持着一口生气,照看着自己的孩子,就算满心怨毒,却也无处施展。
赵哲明疼宠嫡子,对她却不甚有情。
陆心柔在大皇子府中过得也不甚好,二人不过是因着无奈被逼结合到一起,赵哲思身有不便性情古怪,她也能只能忍气吞声,将恨意集中到陆心匪的身上。
听说了自己母亲的事情,忙更衣往尚书府来。
迎面却撞上了刚要回府的陆心匪,忍不住开口嘲讽,“大姐姐真是好个闺阁女儿啊,一把年岁了嫁不出去,却勾搭着摄政王殿下。”
陆心匪可不惯这毛病,直接回呛道:“三妹妹婚前失贞,无媒苟合,逼得大皇子不得不迎娶,难道妹妹做出来的事情就光彩了?”
“那还不是因为你!我母亲在哪?我母亲好歹也是你的姨娘,算是你的长辈,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你不说救救我母亲,反而还在这儿添油加醋!你何来的良心?”
“做人讲讲道理好不好?陆心柔,你不仅是眼睛瞎,耳朵还聋啊,柳姨娘做尽恶事,混淆陆家血脉,败坏了府中声誉,是摄政王殿下和父亲当场下的令,不然你自己去问他们?看看他们会不会觉得自己没有良心?”
“你!?”陆心柔满脸怨毒甚至扭曲,“那我母亲在哪!?我要进去看看!”
“真是对不起妹妹了,父亲外出公干尚未回来,并且已经下令,没有他的命令,谁也不得去看望柳姨娘。”陆心匪笑得格外畅快,“不然妹妹你也学学那些梁上君子,撬门进去试试?”
“陆心匪!你别得意太久,我不会让你好过的!”
“再不好过也比妹妹好过,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