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府上!”
“取血!”赵哲明头痛欲裂,心烦不已。府中一团乱麻,他首当其冲取了自己的一滴鲜血。
蛊虫闻风而动,最终默默地爬响了赵哲明的一个低调的姨娘的身边。
“是你!?”赵哲明愤怒地看向春菊,这是他很喜爱的一个妾室,是昔日奉皇命外出公干之时带回来的女子,她甚至为他诞下了一个儿子,“你这个贱人!竟如此阴毒!”
“她不是京中人,殿下若是细心查验之后可以发现,在她的后背腰窝之处,有一块刺青,那是他们雪山族人特有的记号。雪山族人,精通蛊术、巫术等物,失传许久。”
陆心匪平静地揭示出了真相,又将蛊虫烧毁,一切尘埃落定。
春菊心如死灰,精致的眉眼失落而又衰败,眼角泪意滑落,看向赵哲明的目光分外眷恋情浓,呐呐道:“我待你真心实意,只是想同你长长久久而已……我只是不甘心,你八抬大轿、风风光光地迎娶了她,又对她腹中的孩子视若珍宝。”
“我只是……对自己孤注一掷的这一场感情,有些不甘心而已……”
陆心匪心中一叹,情不知所起,一往情深啊……这赵哲明这般德行,怎么还会有女人这般情谊深厚呢?
“三王妃与你仇怨颇深,你何苦花费那么大心力救她?”离寻默默地端着一碗补身的汤药递给了陆心匪,神色柔软分外情真,“这是我方才熬制的,喝下去会舒服很多。”
“死亡有什么好痛苦的,她对我仇怨颇深,我便偏不让她好过!我要她此后余生,缠绵病榻,满面萧索,再没有任何翻身的余地!”陆心匪接过汤药,感慨道:“我与你不同,我从来不是医者仁心的大夫,欺负我的,对不住我的,我一定都会百倍奉还!”
“看见了我这般模样,恐怕你日后不会再愿与我秉烛夜谈了吧?”
“不会,”离寻满目温柔,“我只是庆幸,自己能看到你最真实的一面。”